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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鯉族找的就是龍門吧？”疑問句，但張婉早已肯定錦鯉族每五年找一有緣人就是為了找到龍門，借此化身為龍。
地點點頭，她上前想要伸手摸一摸龍門，龍門卻一閃出現在張婉身前。
“嗬。”地諷刺一笑。
“在遠古時期時，我是一個泥鰍，聽到錦鯉族的傳說後我也想化龍，可龍門始終不接受我，後來我僥幸得了一滴五爪金龍的血脈，輾轉修仙界，終於修得龍形。”
“那一天雨不停地下，我也不斷地躍，終於，一萬年後，我成功了。”說起這個她笑容溫柔了許多。
“飛升後我一直想得到龍族的認可，可他們連錦鯉化龍都不當做是自己的同伴，又怎麼會將我當做同伴，我的神職被另一條龍搶了，沒有神職的虛神會日漸衰弱。”
“後來我虛弱地連剛出生的龍族都打不過，我殺了奪我神職的龍，可沒想到那條龍做的不錯，神職被它吸收了，我再次淪為虛神。”
“龍族追擊我，我被他們打下天界，來到一個凡間，在那裡我為人族行雲布雨，賜下血脈，誰知被人囚禁，成為禁臠，他們抽我的血，吃我的肉，剝龍鱗，好痛啊！”
女人化作一條散發著黑氣的金龍，她渾身上下隻剩下幾塊血肉，白森森的骨骼露在外麵。
張婉雙目噴火：“該死的畜生！”她緊握刀，想要殺人的心再次高漲。
“哈哈哈哈，沒想到到頭來我還要你一個人族可憐，還真是可悲啊。”女人的聲音似男似女，她狂笑，巨大的龍軀散發出可怖的陰暗之氣。
“後來龍門來到那個小世界，我躍過龍門與它朝夕相對一萬年，自是再熟悉不過它的氣息了，哈哈哈哈沒想到啊，一個小千世界竟然有這等機緣得龍門相顧。”女人笑聲越大，龍門仍舊無動於衷。
“之後我搶先掙脫束縛，帶著龍門遠逃，那個世界的修士都是傳承我之道統，身上有我的血，自然追不上我。”她得意地說。
“來到當時的清澤已生機全無，我倒在一條河中，費勁最後一絲力氣將龍門封印，將一滴精血賜予一條已經修煉出神智的錦鯉，讓他將秘境傳出，每年靠著到此的修士血液苟活至今。”
張婉聽後心思有些複雜，知道神龍隻想說說自己的經曆並不想得到可憐，因此有些沉默。
“哈哈哈哈哈！”龍女笑後，轉身看向龍門。
她一生都在追求化龍，前半生追尋躍過龍門，後半生封印龍門卻還是告訴了錦鯉族魚躍龍門的傳說。
每次龍門都不現世，前幾千年還能說是她的力量禁錮，可後來龍門卻絲毫不動，直到這次才出現。
她不知道自己在守著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每五年吸收肮臟的血苟活不願離去，她背離了自己的道，也失去了力量，早已在時光中消磨了恨意，一年複一年的停在那個地窟裡，陰冷潮濕。
“那去轉修鬼道吧。”張婉輕聲說：“你的魂魄依舊強大，肉身禁錮著你，可你的魂魄依舊自由。龍是高貴，可地同樣高貴！”
地化作人身，驚詫地看著她，聽到話後：“地，土也，皇天後土，厚德載物乃坤業，包容萬物。”
“是啊，你是地，是那個夢想成為龍的地，一次失敗不算什麼，你躍龍門都一萬年，轉為鬼修有何不可？”
“再說了，你成為鬼修也能飛升，上去了給那些高高在上的龍族一些泥鰍的震撼！那條龍搶了你的神職，龍族不問對錯追殺你，你不想複仇嗎？不想成為真正的仙嗎？你的道呢？”
地溫柔一笑，她化作俊朗的男子，又化作美麗的女子。
此刻她看著龍門：“我知道你在等什麼了。”
龍門微微作響。
地自腰間的暗紅色褪去，張婉才發現她的裙子並不是紅的近乎詭異的模樣，而是一身宮裝。
她化身的男子也是頭戴十二冕旒，身著玄衣，金色的十二紋章，日月、山河、星辰儘在她身上。
天變暗了。
“你不該在這裡。”地對著張婉說話，寬大的衣袖一揮，將她變作男子，推入突然出現的裂縫中。
張婉落在了眾川秘境的出口，他與被秘境突然甩出來的修士麵麵相覷。
“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秘境提前關閉了？”
“是啊，我剛好發現了一柄好劍！”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