彙集在雕像上的光團,又分流成一條細長的光線,這條光線直達言木木的腳下後,身體被動的吸收著光線所帶來的能量。
言木木想要躲避光線都困難,這種光線很纏人,對身體似乎並沒有傷害,皮皮還舒服的哼哼,當光線的傳輸的速度逐漸加快,精神世界開始出現其他的聲音。
一聲很微弱的歎息在精神世界響起,就隻是一聲歎息卻極具穿透力,仿佛跨越了億萬年的時空傳遞過來,直接讓她都為這聲歎息產生了精神共鳴。
感受到這一聲歎息裡麵的哀傷絕望,而除了這微弱的歎息聲外,精神世界裡還有另外一個陰冷聲音,這個聲音如從地獄深處傳出一般。
充滿了暴躁,憤怒和殺意,仿佛是宿世仇敵一般。兩個聲音混合之後,精神世界不受她控製的出現了畫麵,言木木和皮皮像是兩個被迫看戲的旁觀者一樣。
從這些畫麵裡麵,見證一個種族的興衰榮辱,從落後走向強盛,又在強盛中走向落敗,最後從落敗中走向極端,而這一切的一切起因和結果隻因一名族人。
準確的來說是一名美的驚心動魄,美的能讓聖人都犯罪的天隕幻魔蝶,從畫麵中看見她的樣子,都甩女主幾顆星球的距離。
“皮皮,看來模樣還是不要太好,醜一點才更安全。”
言木木這會突然覺得皮皮醜萌萌的挺好,走大街上都沒有人想拐走它,安全又省心,太過美好真的容易讓人犯罪,以後在選擇性彆的時候。
她也不要貼心的小棉襖,還是就選雄性就好。反正就不看臉吃飯,雄性都是靠能力吃飯,嗯嗯,以後對皮皮的教育,就開始偏向雄性方。
“蟲媽,我眼睛有點難受,這裡也不舒服。”
皮皮眨巴了幾下眼睛,又扭了扭身體,也說不清不舒服什麼,仿佛它身同感受的隨著畫麵裡麵的喜怒哀樂也走了一遍。
“嗯,我也挺難受的,所以無論做蟲做人都要專一,千萬不要吃著碗裡瞧著鍋裡,一不小心就弄些孽債出來害人害己,你現在還小,也不需要想太多。”
言木木也不管皮皮需要多少年才成年,反正她是按照人類兒童的養皮皮,現在皮皮也就是幾歲小屁孩,不需要思考太多問題。
就因為言木木這樣的教育觀點,硬是把一條蟲養的很具人格,成為眾多蟲族眼中的蟲神,而這時候言木木想的過於簡單。
她隻想著女性能成禍水,卻忘記男性同樣也能,甚至禍害威力還更強大,隻是,那時候她已經抱著當婆婆的心態,來挑選蟲兒媳婦。
等細長的光線消失,那一座雕像也從虛空消失,這時就能發現,所在的地方是一間,自帶熒光的亮度的石室,而修建材料就是和隕石柱一樣。
使用隕石修建一個石室的用量,可就比那三根隕石柱有分量多。言木木看著情緒變低落的皮皮,想著讓它去啃點好東西開心一下。
“皮皮,想啃嗎?”
“蟲媽,沒有危險,你放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