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看,他其實並不是被定格了,而是在緩緩的倒退?
但是不管了!快潤!
佐伊菈連滾帶爬的跑起來,撞開教堂的大門跑了出去。
透過彩窗灑下的月光映射出一個孤獨的身影。
少年站在落淚的神像麵前,眼眸下缺失了一瓣的金色曇花綻放著,他猶如行走在人間的神明,宣判著生與死的界限。
隻是少年還穿著蘭斯特異能學院的校服,給了他一分來自人類的溫度。
閃耀的淡藍色微粒從少年的指尖漸漸流出,形成一塊鏤空的懷表,隨後微粒變成了金色,纏繞在男人的身上。
法蘭基以物理學不允許的方式在逐漸倒退,他的瞳孔放大,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又無法思考。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本能的想要呼吸。
但空氣被剝奪,不斷地從肺裡流出。
最後,他兩眼一黑,徹底失去了知覺。
隨著倪藍收起‘懷表’,法蘭基癱軟的跌落在地上,沒有了任何的動靜。
少年垂眸,轉身向教堂的地下走去。
——
封印之下的惡意翻湧的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激烈。
帶著吞噬一切的氣勢,試圖衝破人為的封鎖。
好在執行封印的十人看起來都還遊刃有餘,沒有受到影響。
“我這輩子都沒這麼緊張過。”白利希搓著雙手,感覺在瘋狂冒汗。
身為校長,在學生和外人的麵前肯定是不能這麼表現的,不過在場的隻有相熟的幾個朋友,和正在下麵執行封印沒空觀察他的長輩們。
身著旗袍的古典美人撐著下巴,束發簪子的流蘇微微搖晃著,“這都成為校長五六年了,還沒習慣呢?”
白利希露出一個無奈且不滿的表情,“這不是你們幾個全都撂攤子,我又不能跑!”
戴娜娜輕笑一聲,“我可是你們當中最弱的那個,校長怎麼也輪不到我不是嘛~倒不如問問千掣,畢竟——”
千掣使勁咳嗽了兩聲,“我不愛聽,彆拐彎抹角的內涵我。”
“那怎麼是內涵你呢?千掣老師,你明明可以一走了之的~”蕾莎最是喜歡打趣千掣,偏偏千掣還拿她沒什麼辦法。
是啊,千掣也知道自己可以一走了之的。
但是他選擇了留在學校,就算是作為一個普通的老師。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白利希似乎想起了什麼,有些緊張的安慰到。
千掣看著緊張到話都快捋不直的好友,突然覺得蕾莎喜歡打趣的毛病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還是先把額頭上的汗擦一擦吧。”
白利希接住千掣扔過來的紙巾,突然想起其實自己是帶了手帕的。
“上麵有動靜,你們誰去看看?”
戴著黑色眼罩,一直沒有參與其中的男人出言打斷眾人的會話,他的異能模糊的注視到了在此之上的異動。
“哎呀,那肯定得我去了~大家還是好好休息吧~”戴娜娜站起身,才會發現女人的下半身竟和蛇尾一樣,鱗片在燈光的反射下竟呈現出金屬的光澤。
千掣皺眉,雖然學校對此事嚴密封鎖,但偏偏秘密才是最不穩當的,“洛離,你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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