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也沒什麼事的，就是我阿媽讓我將剩下的錢拿給你。”方華一個激動，差點脫口而出爺爺。
幸虧沒喊出來，不然高低會嚇到爺爺。
心有餘悸的鬆了一口氣，方華一邊說一邊掏錢，“陳哥，還剩多少錢？”
陳章打量著麵前的方華，眼底出現一抹困惑之色，總感覺麵前的方華奇奇怪怪的。可又說不上來哪兒奇怪，收起打量的神色，這個年代直勾勾的去打量女人也是一種耍流氓的行為。而且他也不想再重蹈覆轍了，這輩子，他隻想為自己活著。
“還剩下十五塊，你如果沒有的話可以先欠著。”
陳章取出賬本對了一下賬簿，看了看賬簿，說了一句話。
方華趕忙將錢清點出來，“十五塊是吧？都給你。”方華清點出十五塊遞給了陳章，“那個陳哥，我想讓誌國跟你學木工，你看要多少學費？”方華可沒忘記自己是來做什麼的，一把拽過杵在一旁當棍子的方誌國，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問道。
“誌國？跟我學木工？他自己願意嗎？”陳章打量了一下麵前跟豆芽菜似的方誌國，這家夥看起來就不像是那種會吃苦的人。
“他願意的，誌國，你自己和陳哥說。”方華拽了拽方誌國，方誌國這才回過神來，“陳哥，我想學木工，你就收我做徒弟吧。”他是看出來了，如果自己做不成木工學徒，他阿姊會吃了他……
他還是識相點吧！
“你確定？做木工很苦的。”陳章挑眉，這表情一看就是被逼著來的。
而且，是被方華逼著來的。
想到這兒，陳章的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又掃了一下方華。
方華的注意力完全在方誌國身上，沒有注意到陳章的眼神。
“我願意吃苦。”
為了水果罐頭！
他豁出去了！
“那……”
陳章話沒說完，一道身影從門後走了出來，“你要讓你弟跟我家阿章學木工？小乞婆，你有學費嗎？我告訴你，學費沒有，我可不讓我家阿章教你弟弟木工！”來者不是旁人，正是陳章的母親。
“阿姨，我叫方華，不叫小乞婆。還有我懂拜師的規矩，這學費我已經準備好了，隻要陳哥點頭答應收我弟弟做學徒，我就把錢給他。”方華前世沒見過這個太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