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長脾氣了啊!我告訴你——”
“嘟嘟嘟……”
徐曉溪掛了電話,重重呼出一口氣,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怪不得今天舒星白從外麵回來就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可彆是吵架了。
如果影響了哥哥和星白兩個人的感情,那她罪過可就大了。
徐曉溪想了想,決定親自去和程烽解釋。
然而殺青宴上人太多,她的咖位也小,根本沒機會靠近主演的那一桌。
薑廣橋對助理說道:“把舒星白叫過來。”
不多時。
“薑導,您找我?”
“啊,星白啊,來來,怎麼半天沒看見你呢。”薑廣橋舉起酒杯,眼裡止不住地欣賞。
“我朋友有個新戲,你願不願意試試?”
舒星白避開程烽的視線,努力壓下雜亂的心緒,接過酒杯,和薑廣橋碰了一下:“謝謝薑導給我機會。”
他剛把杯子放到嘴邊,程烽動作自然地奪了過去。
“他喝不了酒。”程烽拿著酒杯,對薑廣橋道,“薑導,這杯我代他敬您了。”
說完,他一飲而儘。
薑廣橋了然地笑笑,也沒計較。
舒星白尷尬地站在一邊,想走卻被薑廣橋攔住了,硬是帶他見了幾名投資商和編劇朋友。
終於等到殺青宴結束,他馬不停蹄地回到房間,拿著行李箱就要連夜跑路。
“這麼晚了去哪?”程烽剛想敲門,就看到舒星白拉著行李出來。
舒星白一驚,下意識就往後一退。
程烽順勢進來,把門關上了。
舒星白條件反射般地道:“彆鎖門!”
程烽嗤笑一聲,站到他麵前,低聲道:“緊張了?”
眼看著他越靠越近,舒星白深吸一口氣,開口道:“程哥,我想和你說一件事。”
逃避下去不是辦法,本來他還想著回京市自己冷靜冷靜,也許是誤會程哥了。
但是看著他這個樣子,明顯不是自己想多了,那就得趁早把話說開才行,雖然不知道劇情哪裡出了問題,但他必須得讓劇情回到原來的軌道上。
舒星白下了決心,雖然覺得尷尬得頭皮發麻,但還是毅然開口:“程哥,其實——”
程烽輕輕用食指按住他的嘴唇,做了一個“噓”的口型。
舒星白猛地一顫,往後一躲。
程烽見狀,低頭笑了一下,那張英俊的臉此時帶著如沐春風般的暖意,柔和了他囂張的氣勢,眼裡蘊著無限的深情。
“其實不應該這麼快和你說的,”程烽抬起頭,定定地看著他,心口發燙,“但是我等不及了。”
舒星白心臟頓時提到了嗓子眼,連忙打斷:“程哥,你聽我說,我……”
“乖,這種事讓我先說。”程烽再次用指尖壓上他的唇。
他靠近了些,嗅著舒星白身上好聞的味道,啞聲道:“我喜歡你,可以讓我做你的男朋友嗎?”
舒星白隻感覺大腦轟的一聲,雖然做了那麼多的心理準備,但是在親耳聽到的那一刻,他還是感覺一切像做夢一樣,無法思考。
劇情果然壞掉了!
程烽心裡一癢,等不及答案,挑著舒星白的下巴,偏頭就要吻下去。
“等等等等!程哥!不、不行!”舒星白回過神,連忙掙紮。
程烽早就顧不上那麼多,以為舒星白是在害羞,雙手不老實的遊走在他的腰側,喘著粗氣道:“什麼不行,嗯?”
舒星白最怕癢,簡直急得快哭了,一邊掰著他的手一邊道:“程哥,你、你不是直男嗎?!”
程烽一愣,順勢揉了一把他的屁股,好笑道:“直男會和你這樣?”
手感和他想象的一樣,程烽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
“可我是直男啊!”舒星白崩潰,意識到程烽的手放在哪,頓時羞憤得滿臉通紅,一直紅到了耳尖。
程烽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嗤笑一聲:“你是直男?”
舒星白趁著他鬆手的間隙,終於把自己解救出來,忙跑到一邊牆角,警惕地看著他:“對,我是。”
程烽看著舒星白不像作假的表情,總感覺哪裡不對,他皺了皺眉,不自覺重複道:“直男?”
舒星白忙不迭點點頭,眼神真誠得不能再真誠,道:“真的是直男!”
程烽腦袋發懵,過往的記憶迅速在腦海中重複了一遍,他有些不敢相信,脫口而出道:“你不是喜歡我嗎?”
舒星白:???
平白被這麼大一口黑鍋壓下來,急的舒星白頭搖得像撥浪鼓,連忙反駁:“我沒喜歡你啊!”
怕他不信還又強調了一遍,力證自己的清白:“真的沒有!”
長久的沉默,空氣中彌漫著尷尬。
程烽深吸口氣,臉上的神色變幻莫測。
半晌,他咬了咬牙,道:“所以,你不喜歡我,還撩我?”
作者有話要說: 在新聞上看到這次台風好可怕,沿海地區的小夥伴們一定要注意安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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