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老爺,我親眼看到他從青樓出來去了賭場。”
…
“肅靜!”
“侯世民,你可認罪!”
“饒命,饒命啊,我也是逼不得已,以前貪玩,欠了三十兩還不上,實在是沒辦法才偷的。大伯,你放我一馬,我發誓,再也不會這樣做了。”侯世民跪在地上朝李景明磕頭。
“萌寶,記住,這個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事情之一,便是賭徒說的話。”
“好的爺爺,我記住了。”李文琴點頭。
李景明看著李文琴明亮地大眼睛,肉嘟嘟地小臉上寫滿認真,小手手放在他耳朵處,小手連耳朵都覆蓋不了,小腳丫不安分來回擺動著。
“是不是馬詩桂告訴你的?”相比於錢,李景明更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她說的。
侯世民沒說話,低頭看了看馬詩佳,馬詩佳微微搖頭。
“我…我倆知道你以前是跑鏢的,家裡麵一定有點積蓄,這才想的…”
“**罪嚴重者會被流放,到時候馬詩佳和你的親朋好友一個也跑不了,你確定你不說真話?”李景明此話倒是沒有懵他。
律法規定了連坐製度,即一人犯罪,家人、朋友都會受到牽連。
一聽這話馬詩佳反到是先情緒崩潰,一五一十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大伯,可不是我們起了歹心,實在是馬詩桂成天在我們耳邊說什麼李四保腿瘸了,跟著他以後日子不好過,想重新找一個,讓我和世民給她介紹一個好的。我和世民這才偷的,你要怪就怪馬詩桂。”
“姐,你放屁,你顛倒黑白,爹,不是這樣的。”馬詩桂也急了,“明明是你們天天在我耳邊說,我這才動搖。不過我現在看清了,四保對我這麼好,我不應該有那種想法,我不是人,四保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好好待你。”
馬詩桂本以為自己親姐不會出賣自己,沒想到被李景明三兩句話就唬住將自己出賣了。
“家裡有黃金不是你說的?”馬詩佳不甘示弱反問。
“我…是我說的,我當時隻是和你說一下,可沒有讓你偷。”
馬詩桂跪倒李景明身前,“爹,我是和她說了有銀子,後麵他們來偷可不是我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