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哥霸氣,這才是男人。”
“李哥和廖哥都做到這種地步,我這自然得出力,我出一筐雞蛋。”
“我出二十枚銅錢。”
“我出稻穀……”
“我出……”
院子裡有心想幫一把的,很自覺走到前麵,隻想看熱鬨不想掏點出來的就悄悄往後走,退到後麵看熱鬨。
鄧友良大為感動,一個村子這麼多年沒白處,有事大家夥是真幫。
“鄉親們,等日後我請個先生回來寫上,再請個雕刻師傅把捐贈的刻到咱們村石碑上與世長辭,讓後人好好看看咱們村的凝聚力。”鄧友良道。
聽到能在村子石碑上刻字,後麵有幾人呆不住,也上來給點東西,想在石碑上留上自己名字。
他們幻想著若乾年後,自己老了,帶著孫子跑到石碑麵前,和孫子講‘你是不知道,想當年咱們村發生一件大事,成文那小子被樹砸了差點就沒命,你說成文是誰?就是村子裡少了一條胳膊一條腿的那個,要不是杜名醫妙手回村隻怕那小子當場就嗝屁,後麵是咱們整個村子出錢出力,一個村子照顧這才保住他一命,你看這就是你爺爺我的名字,當年雪下的很大……’
李文琴真的很想說自己會寫字,後麵一想自己寫出來的字貌似和這個世界的字體不一樣,便沒有開口。
也是提起寫字,讓她想起一件事,隱約記得李晨曦到李家那天貌似還有一封書信來著。
老兩口看著支成文模樣,紛紛承受不住,倒在地上。
“哎,老天爺發發善心,保佑他們一家平安度過磨難。”鄧友良歎息著,叫人將他們送回去。
眼看沒熱鬨可看,眾人自覺散去,有不少人跟著廖營回家,就想看看他怎麼說服自家婆娘。
廖營看著身後跟那麼多尾巴,也知道他們想看自己笑話,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