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燕北那邊發出了一聲模糊不清的哼音。
“怎麼不請我吃, 隊長?”
趙朝新語氣冷硬問道。
虞停骸跋氤宰約郝頡!
李元傅:“隊長你好偏心。”
虞兔淮罾硭們:“打遊戲就好好打,彆說這些有的沒的。”
許燕北:“也不知道誰先開始的。”
四人的詭異氣氛終止於許綠的一句:“給你們每個人都點了份草莓。”
少女聲音雖然沒什麼情緒,但依舊很甜軟:“等會兒記得開門拿。”
許燕北:“……”
坐在沙發上玩遊戲的很帥的男生眉頭皺緊又鬆開, 最後露出一個很少在他臉上出現的無奈的表情。
許燕北想象了一下少女慢條斯理地往嘴裡塞草莓的樣子, 臉慢慢地紅了。
他惱怒於自己的不受控製,但是卻又不敢對著許綠發脾氣。
於是隻能在遊戲裡發泄自己的怒氣, 玩了個戰邊,把李元傅這個邊路之王擠去輔助了, 然後對著對麵一陣亂錘。
李元傅看著單方麵進攻的某個頭像調侃道:“哎, 看來我要退隱二線了。”
“不過許燕北你還差一點。”
許燕北:“放屁。”
李元傅慢條斯理道:“對抗路感情是大忌。”
許燕北沉默了那麼兩秒鐘, 然後咬牙切齒道:“放你娘的狗屁。”
半個小時後, 超大盒草莓被送到了每個隊友的房間裡,許綠問起了之後的安排。
虞偷潰骸懊魈煒始都是訓練賽,和我們訓練的隊伍已經排滿了。”
事實是大家都想和hope打訓練賽。
老蔣的電話都被打爆了,不管是之前和hope勢均力敵的隊伍還是被hope打爆過的, 都想和hope再仔細磋磨。
所以hope的教練們現在在約比賽的微信群裡可謂是每天被艾特得煩死了。
“有多滿?”
許綠隨口問了一句。
“早中晚都有。”
虞問:“你要忙自己的事情嗎?”
許綠一時間沒明白他什麼意思,便“啊?”了一句。
虞統烈韉潰骸氨熱縲醋鼇⒀習之類的。”
許綠:“不用。”
少女的語氣倒是沒有勉強的意思。
不外乎虞突脊餉問, 畢竟許綠現在筆名是綠從天降大家都知道了,而且還是燕清大學的學生,雖然來訓練了,但稍微想想也知道, 她肯定會很忙, 畢竟她做什麼看起來都超乎常人的有計劃。
趙朝新也插嘴問了句:“那你的不用更新了嗎?”
李元傅聽到這個,正在吃草莓忽然嗆到了, 他語氣幽怨道:“G。我都差點忘了, 我還在追更呢。”
許綠:“我有存稿。”
說完她頓了頓,補充一句:“很多。”
李元傅立馬興奮起來:“能不能讓我先看看!”
“我每天都在追你的書嗚嗚。”
許綠十動然拒:“不行。”
“像我這麼貼心的輔助都不配嗎?”
許綠:“……我考慮考慮。”
李元傅:“好耶。”
許燕北咕噥道:“你還真牛啊。”
趙朝新也不知道聽沒聽到, 緊跟著許燕北的話來了一句:“確實。”
確實很牛。
什麼方麵都很牛。
就連打遊戲的時候,隨便說點什麼,聲音都好像裹著蜜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