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有許燕北,唯一沒覺得又什麼的,可能就是那個職業為醫生的家夥了。
可再怎麼說,虞還是比較特彆,他是除了許綠自己之外,第一個咬的人。
雛鳥情結這種心境放在許綠身上可能不太合適,但是一說到味道,許綠卻記憶十分清晰。
“是……淡淡的帶著點苦澀味道的草木香,非常好聞。”
“和彆人比呢?”
“我比較喜歡你的。”
許綠下意識脫口而出著幾個字,等看到虞陀靡恢幀拔彝β意你的回答”的讚賞眼神看著她時,她才乾巴巴地補充了一句:“味道,我說的是。”
“我知道。”
虞屯炱鸚渥擁槳氡鄣奈恢茫然後將手腕伸到許綠麵前。
清瘦的腕骨,漂亮且乾淨。
許綠第一次吸虞脫的時候,虞陀靡黃扛刪壞目筧水淋在了手腕上,然後貼心地擦乾,送到了她唇邊。
不知是不是吸血症的後遺症,許綠盯著他手腕上淺色的脈絡,忽然喉嚨變得乾渴起來。
她下意識舔了舔牙齒,卻發現那兩粒尖尖的牙齒上居然還有細細的孔洞。
吸血症……被治好了?
但是這個吸血的功能還在?
許綠有些不確定的朝係統確認了一下,可得到的結果是――係統也不太清楚具體原因。
一股熟悉的好聞的味道飄進鼻尖,陶萄受到了蠱惑似的,輕輕咬了上去。
而原本並不覺得許綠會真的咬下去的虞停瞳孔驀地緊縮。
隨即到來的,是一陣從弱到強的刺激感,從他的手腕蔓延到全身。
十分熟悉的感覺。
虞腿肥沒有騙許綠,他真的很懷念被許綠“標記”的感覺,懷念到在很多個夜晚想到那幾個場麵,便徹夜難眠。
他以為他自己隨心所欲到不會對什麼產生欲望,但其實不是。
許綠沒控製住,多吸了一點。
等她抬頭的時候,虞偷氖滯笊多了點濡濕的痕跡,還有兩個細細的孔洞。
在許綠的注視下,那痕跡在慢慢愈合。
虞圖負跽個背部靠在電梯上,脖子後麵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蒼白的臉染上了幾分坨紅。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睛半眯著,睫毛在顫抖。
許綠也好不到哪裡去,她的唇角還沾染著一點血色,渾身上下都因為興奮而顫栗了起來。
不過她因為沒有患之前那樣的極度渴望血液的病,所以現在的反應沒有之前那樣劇烈。
叮。
電梯又到了。
虞偷納音從陶萄身後傳來:“你喜歡我的味道嗎?”
許綠:“……”
“我剛剛沒控製住。”
少女的解釋顯得有些蒼白。
她抬起腳想要走出電梯,可腳還是軟的,正要麵條似的歪倒在地上,後麵一雙手托住了她。
可虞妥約嗬榭鮃埠貌壞僥睦鍶ィ於是許綠輕飄飄地這麼一砸,他悶哼一聲,整個人便沿著身後的電梯牆也像麵條一樣倒了下去,許綠當然也沒有幸免於難。
雖然兩個人倒下的姿勢很可笑。
可當虞偷納音貼著她的耳朵傳來時,許綠卻覺得世界末日他媽的也來了。
“許綠,你喜歡我的味道,我也喜歡你的標記。”
“折合一下,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
“我們兩情相悅,是麼?”
男人從後麵圈住她的脖子,這麼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