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姝也差不多吃飽了,就停下了筷子。
有小丫鬟端了漱口水過來,蘇姝和阮老夫人都漱了口,走去了正房的堂屋。
阮老夫人坐在主位上,笑著說道:“倒是不巧了,趕到你們來了,我老婆子還在用早飯。”
左夫人臉上帶著笑,“這有什麼巧不巧的?老夫人吃早飯是正事,倒是我們急著來拜見老夫人,路程就走的急了些。”
她穿了一件紫色素淨褙子,皮膚很白,笑起來時臉上有兩個酒窩。
“可是呢。”李夫人也說道:“但願是我們沒有打擾到老夫人的興致才好。”
她停頓了一下,又看向坐在阮老夫人右下首的蘇姝,誇道:“昨兒人多,新房裡也亂糟糟的,隻知道二夫人長的好看,卻不知道是如此的驚豔。真是國色天香。”
蘇姝笑了笑,客客氣氣地:“李夫人謬讚了。”
淩夫人更是個嘴巧的,先把蘇姝誇了一遍,又和阮老夫人說,“您真是個有福氣的。老大媳婦能乾,老三媳婦賢惠,阮二爺娶的媳婦就更是貼心了。”
阮老夫人笑眯眯的,“可不是,我就是喜歡老二媳婦的貼心。”
給她盛一碗紅棗蓮子小米粥是貼心,提醒老二招待賓客時不能喝酒也是貼心。
江氏過來給阮老夫人稟告宴息處擺宴席的事情,剛好聽到阮老夫人的這一句話,腳步就停頓了一下。
她隨後又旁若無人的屈身給阮老夫人行禮,“母親,幾位族內的嬸娘和嫂子們已經過去了宴息處……您要不要也現在過去?”
“也好。”阮老夫人起身,對左夫人、李夫人和淩夫人說道:“咱們也過去湊湊熱鬨?”
“那是自然的。”
眾人都起身出了青崖院,往宴息處的方向走。
江氏笑著和蘇姝說話,“咱們家親戚多,二弟妹待會兒可要跟緊我一些,我好給你介紹。”
蘇姝也笑著回了句,“多謝大嫂子了。”
眼前的江氏和記憶裡的很不一樣。記憶裡的江氏長相凶悍。眼前的江氏倒還是一副小家碧玉的長相,眼神裡都透漏著精明。
宴息處擺了二十桌宴席,大多都是有些年紀的婦人帶著自家女兒或者是兒媳婦過來的。江氏一一帶著蘇姝和她們見麵,長輩們都給了蘇姝見麵禮。蘇姝碰到小一輩的,見麵禮也都遞了過去。
阮家大房共有二子一女。江氏所出的是長子阮宣鳴,十三歲了,現下在阮家族裡的學堂讀書。女孩喚阮蘭溪,已經十二歲了。最小的男孩喚阮宣易,五歲。都是阮清巒的姨娘所出。
大房的三個孩子過來給蘇姝請安,蘇姝也都給了見麵禮。阮宣鳴是一套湖州出的筆墨紙硯。阮蘭溪是一支赤金青鳥步搖。阮宣易是一個赤金長命金鎖。
阮家三房共有一子一女,都是溫氏所出。女孩六歲,喚阮蘭霄。男孩便是才四歲的阮宣樺。
溫氏帶著她的孩子過來給蘇姝請安,蘇姝按例都給了見麵禮。
四歲的阮宣樺還是白白胖胖的小團子一個,看到蘇姝笑的見牙不見眼,“二伯母好。”
蘇姝伸手摸了摸阮宣樺戴的瓜皮帽,“樺哥兒也好。”
就是這個孩子,在前世她活的最不堪的時候,常常明裡暗裡的接濟她。
溫氏看蘇姝像是很喜歡孩子,便笑著說:“二嫂嫂不若自己也生幾個親自帶在身邊。孩子雖然鬨騰,但也是很可愛的。”
蘇姝笑了笑,沒有吭聲。
她前世雖然和阮清川的感情不好,卻還是想過要一個孩子傍身的,但是卻終究也沒有懷上。
溫氏是十分知趣的人,她看蘇姝不說話,徑直就換了話題。
阮蘭霄拉著弟弟阮宣樺的手去一旁玩,身後的丫鬟、婆子們跟了一堆。
宴息處裡說說笑笑的,十分熱鬨。
到了中午時,流水一般的宴席端上來,又沒有男賓,大家也不拘些什麼,都是邊吃邊聊的。
阮老夫人和幾個老姐妹坐在一桌,都是許久未見的,彼此間也是親熱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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