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老師。”
歐雪芳小歪著頭看著我:“陳樂,你的腿怎麼了?”
“不小心摔倒了。”
“你呀……”歐雪芳微笑著說:“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一點沒變。”
“老師,你可是越來越漂亮了。”我笑著說:“你剛當老師那會,緊張的就像語文書裡那隻瑟瑟發抖的小麻雀。”
“哎呀,現在畢業了,敢拿老師開玩笑了?”歐雪芳笑著問道。
“嗬嗬。”
“這麼多同學就你變化最小。不過你的氣質倒是不一樣了。眼睛裡都是自信的光。”歐雪芬問道:“你現在應該過的挺不錯的。”
“開了個小公司。”我謙虛道。
“我前兩年在網上看到一個人長得跟你特彆像。要不是知道你歌唱的怎麼樣,我還以為那個人就是你。”
我在高中畢業的聚會上,唱了首歌。那時候我的
歌聲連狗聽了都要嫌棄。
“那說不定就是我嘍。”我笑著說道。
歐雪芬說道:“你知不知道那個跟你長得很像的人在維也納金色大廳和美女鋼琴家卡緹娜同台表演彈鋼琴。你好像連鋼琴十級都沒過吧?”
“不是好像。我根本沒考過。”
歐雪芳問陳霖:“陳霖,來多少同學了?”
陳霖打開手裡的本子:“已經來34個了。有幾個嫁到外省沒有回來過年。有幾個說晚上會趕回來聚餐的。”
我們又等了二十多分鐘,又來了三個人。
陳霖見該來的都來了,說道:“同學們,我們現在籃球場這裡拍一個集體照。一會我們找一間教室,換上校,回憶下我們的青春。”
學校原先的高中部已經拆了重建了。現在學校沒有初中部了,原先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