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很清楚了,這個遊戲壓根不是普通的闖關遊戲,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恐怖遊戲。
更恐怖的是,正常玩家在進入遊戲的時候,還能夠先閱讀遊戲的遊戲背景,而她卻因為係統的故障,從零開始摸索。
沒人氪金也就算了,連新手教程都沒得看,實在是慘上加慘。
薑秋澄直覺眼前的這個白裙少女就是串聯整個遊戲的關鍵人物,隻要跟著她,就可以展開接下來的劇情,而鑰匙,定然也就在這關鍵劇情當中。
人的心理承受能力總是在不斷的突破中,變得更加強大,整理好自己的心緒之後,薑秋澄甚至還能開口誇上一句,這鋼琴彈得真好。
很快,她便再度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少女的身上,隻見她動作輕盈地躍上了中央的舞台,伴隨著悠揚的鋼琴聲,張開雙臂舞動著身體。
禮堂的穹頂上是透明的彩色玻璃,陽光照耀在玻璃上,灑下炫彩的光影,這些色彩在少女舞蹈的動作間,若隱若現。
這舞蹈雖美,但薑秋澄的視線卻總是不自覺地被少女的雙腳吸引,先前經過荊棘藤蔓的時候,少女光潔的小腳早已被尖刺劃傷,此刻正往外滲著紅豔豔的血珠,猶如雪中紅梅,叫人無法忽視。因為這一抹血色,為這舞蹈更平添了幾分淒美。
與此同時,危險在看不到的暗處,悄然發生。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花窗外附著的藤蔓開始加快了自身的生長速度,顏色也由原來的嫩綠轉為了如今暗沉的墨綠。
藤蔓像是擁有了自己的獨立意識一般,靈活地繞過其餘的障礙物,極具目的性地朝薑秋澄的後腦勺蔓延而來,猶如一隻深海巨型章魚,正在散發著自己的觸角。
樂曲的節奏變得更加快速了起來,像是進入了高潮階段,與此同時,少女旋轉的速度也開始加快,像是進攻的號角聲,變得越來越密集。
很明顯,現在的樂舞不如一開始更具有觀賞性,一味地快和炫技,反倒叫觀眾看得不真切了。
就在這個時候,薑秋澄的右眼皮猛地跳了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頭彌漫開來,俗話說左眼跳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