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四麵八方的目光悄咪咪地注視著前進的二人,雖然沒有當麵說些什麼,可那如影隨形的滋味卻叫人難受得緊。
溫言平日裡總是處變不驚的臉上也出現了不安的情緒,薑秋澄察覺到了這一點,主動伸出手,牽住了對方,低聲安慰道。
“阿言,沒事的,咱們不偷不搶,安安分分的做自己的事情,又沒妨礙到他們的身上,不必在意他們的目光。”
“把腰杆挺直些,彆畏畏縮縮,讓他們覺得我們有什麼可心虛的地方。”
溫言的手心微微發汗,指尖也變得冰涼了幾分,慌亂的眼神遊走一圈後,最終定格在了薑秋澄的臉上。
看著她堅定的目光,溫言感覺自己的內心也安定了不少。
“呼——”
“沒錯,事不宜遲,我們還得趕路呢,管他們那麼多,走我們的!”
說罷,溫言便攥緊了藥箱的背帶,大步流星地走在了前頭。
薑秋澄站在原地揮了揮拳,頗為興奮地附和道。
“就是!走自己的路!讓彆人說去吧!”
待二人的身影越走越遠,直至消失在街角的時候,那隱藏在各個角落裡的鄰居才三三兩兩地走了出來。
聚在一處,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我原先記著,這一戶裡頭住著的不是一對兄妹嗎?怎麼個把月的功夫,這兄妹就變成姐妹了?”
“對啊,我記得也是,這對兄妹一開始在外頭的大街上擺攤,說要給附近的百姓義診來著,隻不過他們資曆淺薄,沒什麼人敢去看。後來可能是吃了癟,知道這條路走不通,就沒有再堅持,換了個出路。”
“這每日都早出晚歸的出城去,誰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今日還更是離奇,男兒郎變女嬌娥。”
薑秋澄和溫言平日裡都忙得很,為了鄉下的病患跑進跑出的,壓根沒有什麼多餘的時間同這些沒什麼乾係的街坊四鄰培養感情。
再加上她們又都是不喜歡熱鬨的性子,和外界的聯係更是少之又少了。
這樣神秘的做派和冷淡的性子,引起了不少街坊的注意。
在無事發生的日子裡,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