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大爺,我們今日前來,確實是為了回來看看村民們,順便再派發些藥包。”
“這個你猜對了,可有一件事你卻猜錯了。”
聽到自己猜對了,蔣大爺有些得意的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白的小胡子。
可薑秋澄又緊接著說他猜錯了,他啊了一聲,摸了摸在一旁嚼野草的牛牛,追問了一句。
“啥猜錯了啊?難不成這姑娘不是溫大夫的妹妹,是他的娘子不成?”
“哦呦,這樣說來的話,還真是有夫妻相嘞。”
溫言聽到這話,有些哭笑不得,無奈地撐了撐額角。
“不是啦!不是什麼妹妹,也不是娘子,站在你麵前的,就是溫大夫本人!”
薑秋澄一手叉腰,一手指向了安靜站在原地的溫言。
“啥子!薑姑娘,你蔣大爺我是老實莊稼漢,你莫要開這種玩笑來誆我噢!”
“太嚇人了一些,你在外頭這樣敗壞溫大夫的名聲,他知道嘛!”
而站在不遠處的蔣大爺卻是實實在在地被嚇了一大跳,像聽到什麼天方夜譚似的,繞著牛轉了一圈,站到牛身後去了。
正在吃草的牛牛:?什麼東西從我麵前經過了一下。
蔣大爺個頭不高,站在牛身後,更是被襯托得矮小了幾分。
怪不得他驚慌失措,薑秋澄突然冒出的這幾句話,跟得了失心瘋沒什麼兩樣,蔣大爺都有害怕她當場發了狂,鬨起事情來。
“薑姑娘,你是不是天天跟著溫大夫跑,累壞了身子啊?我瞧你這腦子也不見得比我這個老漢清醒上多少。”
“實在累的話就彆勉強了,在家裡多休息幾日吧。”
現在不止是溫言了,就連薑秋澄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三個人就隔著牛身,大眼瞪小眼。
眼瞅著這形式越來越像脫韁的野馬似的拉不住,溫言覺得自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