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二虎嘰裡呱啦地講了一大通,眾人才算是搞清楚了眼下的情況。
想來是溫言的美名遠揚,吸引了更遠處的村民,想依靠她的醫術來創造奇跡。
“你說的情況我已經大概了解了,更詳細的還得等我查看完病人之後才能再做判斷。”
“你放心,隻要是我能做到的,必然會全力以赴。”
“當然,你們作為家屬的心裡也要有個準備,這已經癱瘓多年的人,站起來的希望還是比較渺茫的。”
溫言對自己的能力有著清楚的認知,尋常的病症她或許還有治愈的能力,可要真遇上這種時間跨度大的重症,她也是不敢打包票的。
站在一旁的薑秋澄悄悄地捏了捏溫言的手心,示意她彆擔心。
捕捉到薑秋澄想要傳遞的信息後,溫言側過身子同她小聲地說了一句。
“我知道你有妙法,隻不過要是可以的話,我還是想靠自己來挑戰一下。”
薑秋澄自然是明白並支持她的,非必要時刻,確實不能隨意取用天韻瑤華的藥液。
“謝謝溫大夫!謝謝溫大夫!”
剛才蔣大爺趁著間隙將前因後果同他簡單地說了一下,郭二虎也從最初的迷茫轉變為驚訝,再到現在寄予濃厚的希望。
他這個外甥癱了好些年了,要真能站起來……那可是不得了了!
這邊說清楚了以後,趕來的人影也逐漸變得清晰了起來。
隻見一個飽經風霜的婦人正吃力地往這處趕來,她拖著一個陳舊的板車,那板車仿佛也被歲月磨去了棱角,顯得古樸而滄桑。
上頭躺著是她癱瘓的兒子,他的臉色蒼白,微微仰起上半身,一雙眼緊張地四處打量著。
他的身上蓋著一件薄薄的棉被,隨著板車的顛簸而輕輕搖晃。
婦人的汗水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