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溫言出現在醫館門前,幾個大漢連忙圍了上去,七嘴八舌地說著。
“我們也不曉得她是生了什麼病,一開始她隻是肚子痛,我們就帶著她去街角的同安堂裡瞧了,也開了幾個療程的藥。”
“可誰知道,這第一個療程的藥還沒有吃完,我母親的身體就變得更加糟糕了,早些時候還能吃得下飯,從昨日開始便什麼都吃不下了。”
“吃什麼吐什麼,就連喝水都會吐,到了今日,竟然都開始嘔血了。”
“我們兄弟幾個慌了神,便趕忙將她抬了出來,上次那家醫館我們是萬萬不敢再去了,聽聞這回春堂的大夫妙手回春,我們合計了一下,就先送到這裡來了。”
“大夫啊,你一定要救救我母親,等這最危急的時刻熬過去了以後,我們定要把那原先的庸醫告上官府!”
雖然周圍吵吵嚷嚷的,但溫言還是迅速地捕捉了幾點有用的信息。
沉著冷靜的點了點頭後,對著麵前的幾人說道。
“現在情況緊急,先不談其他,你們讓開,我先幫這位老夫人瞧一瞧。”
“至於其他的,稍後再來商討定奪。”
聽到這話,幾名大漢再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連忙推開,騰出了一塊空地給溫言。
因為害怕移動帶來的顛簸會給這位老夫人帶來額外的傷害,溫言沒有將病人轉移進去,而是就地診斷了起來。
那老婦人的樣貌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恐怖,嘔吐鮮血的頻率加快,猩紅的血液帶來了不小的視覺衝擊。
圍觀的群眾中有不少膽小的人,甚至都不敢仔細瞧,深怕晚上做夢,魘著了。
老婦人的情況很是不妙,出氣多進氣少,就連胸口的起伏也變得微不可查,眼瞅著就要不行了。
她的家人們見此情形更是崩潰不已,情緒激動地在一旁捶胸頓足,表情誇張。
溫言的餘光瞥了一眼他們後,內心深處閃過一絲古怪,但礙於眼下情況緊張,她來不及想太多。
仔細探查後,她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儼然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脈象。
若是再不采取措施來抑製住這頻繁發作的嘔血之症,最多不超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