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販子走後,他還慶幸,自己忍一時,多賺了一萬塊。
多可笑啊,兜兜轉轉了這麼多年,她再一次和兩萬塊畫上了等號。
就這樣,十六歲的原主被人販子用破舊麵包車載著,一路顛簸地越過了十八道山彎,來到了一處大山裡的村子。
這裡的常住人口很少,隻有幾百口人,房屋之間都離得很遠,稀稀拉拉地分布著。
到了村子口,車就開不進去了,隻能靠腿來走,人販子拉扯著原主下了車,一路走到了村子的最深處。
收了一個老婆子三萬塊,將原主賣給了她的傻兒子。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賣人跟賣牲口沒什麼兩樣。
人販子轉身走的時候,原主的雙手還被麻繩給捆在身後,一言不發,瞧著還不如老婆婆的傻兒子活潑。
老婆婆挑剔的目光在原主的屁股上看了好幾下,估計是在掂量著原主生兒子的概率有多大。
人販子越走越遠,在他的身影快要消失的時候,原主開始劇烈地掙紮起來。
或許她是意識到了,自己來到這大山裡以後,或許永遠都出不去了。
過去的日子雖然過得苦,但能見到川流不息的人群,不像這座大山,一片死寂,就連怒吼,也沒有人願意為你側目。
她的劇烈反抗引起了老婆婆的不滿,提起牆邊豎著的掃帚,就往她的身上招呼來。
本來就瘦得突出的脊骨,被這麼猛地一敲,痛得都快要裂開了。
原主跌倒在地,失去了反抗的力氣,任由傻子在自己身上胡亂地摸著。
在他們看來,原主是被買來的東西,同家裡飼養的雞鴨鵝沒什麼區彆,是原來下崽的母豬,是原來奴役的工具,唯獨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其實看到這裡的時候,薑秋澄的精神已經有些快要崩潰了。
前麵的世界與之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這樣慘痛的人生經曆,任誰來了,都無法釋然。
可原主的慘,卻不止是這些。
被囚禁起來以後,原主很長一段日子連床都不能下,整日被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