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帶著兒子出門散步消食了,屋子裡一下子更加安靜了下來。
片刻後,何珊珊才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如行屍走肉般收拾著剩下的殘局。
……
早已回到家的薑秋澄對這一切渾然不知,若是她知曉了,隻怕是會在動手的時候,更狠些。
接下來一連好幾日,薑秋澄都沒有在菜地裡見到何珊珊。
她像是被限製自由,整日隻能待在家裡帶孩子,連去菜地都不被允許。
反倒是邢慶波,自打他娶妻生子後,便將大部分農活都交給了另一半,最近倒是罕見地親自下地來了。
旁人不清楚,薑秋澄倒是清楚得很,無非是這頭老牛,動了想要吃嫩草的心思。
村子裡的土地,一開始都是按照房屋距離的遠近來安排栽種的,但由於董老太一家遭遇過天災,原先的屋子和土地都被摧毀了大半。
為了確保這孤兒寡母的能夠在村子裡生活下去,這才再從彆的地方劃了一些土地來。
邢慶波現在無比的慶幸,這董老太所再分的菜地,就位於自家菜地的附近,給他提供了不少的便利。
薑秋澄每日都有個固定的時間段來地裡,邢慶波觀察了兩日便得出了規律來,也掐準了這個時候來。
土豆采摘完,便需要對原先的土地進行翻土,好準備栽種下一波作物。
薑秋澄不願意累著自己,所以速度並不快,邢慶波見了便以此為由頭上前搭話。
“二丫?我聽說你是叫二丫對吧?”
邢慶波的臉上掛起了一個自以為親切的笑容,提著鋤頭,從另一頭走了過來。
聽到有人喊自己,薑秋澄停下了動作,曲著手臂,用袖子蹭了蹭額角的汗。
“是,我是叫二丫。”
“有什麼事嗎?波叔?”
少女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尾調還帶著一些不自覺的輕顫,這叫邢慶波聽了渾身酥麻,恨不得叫對方多喚自己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