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的腰肢本就纖細,這衣裳又做得合身,穿在她身上顯得身條更細,臉上敷了層薄薄的茉莉花妝粉,淡淡掃了眉毛,正攬鏡自視,見身後的梳頭丫頭把她的頭發作婦人式,她抬手攔了,正想叫她梳成姑娘式的,好叫四郎看得分明,桂嬤嬤的臉卻出現在了鏡子裡。
“側福晉快著些,今兒得給福晉敬茶呢。”桂嬤嬤似乎知道她的心思,臉板得方方正正的,年氏不敢再有出格的舉動,挑了幾件首飾插戴在頭上,扶了小喜兒的手往正房去。
昨天她是被轎子抬進來的,今天卻沒轎子抬她過去,清晨空氣裡頭還帶著些薄霧水氣,還沒走到園子裡,年氏就喘個不住,她這時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院子偏成這樣。
幸好她起了大早,不然繞這麼大個圈子四郎肯定已經走了,園子裡頭隻有下人正在灑掃,見她經過都肅手立住了,年氏的眼睛往那一個個的連起來的院落看過去,這樣多的屋子卻把她排的那遠,四郎竟然也不管?
珍珠引了她過去,年氏往正房門口一站福了福身:“給福晉請安。”
一院子的丫頭忍住了笑,裡頭半晌都沒有聲音,年氏順勢裝作立不穩要倒的樣子,珍珠手快一把托住了她:“還請側福晉進裡頭等吧。”話是這樣說,給她引了座,卻沒人去催周婷起來。
晚兒夜裡鬨到多晚大家都知道,這會子裡頭還睡得沉呢,烏蘇嬤嬤也沒想到她這麼早來了,拿眼睛從上到下的溜了一回使了個眼色給珍珠。
胤禛酒多了,昨兒夜裡跟周婷又像是真的洞房一回似的,纏著她磨個不住,直把她磨成了一攤水,掛在他的腰上不住哼哼,衣裳都沒來得及脫,今兒起來就看見錦被上兩人的衣裳也纏在一起,被子掉到腰間。
周婷上身隻剩一件小衣,被子掩在大腿根上,半露半搭著裹住了胸前兩團脂膏,胤禛捂著額頭覺得下麵酸得緊,想是昨天夜裡要得狠了,卻偏偏從腰上一直酥麻到了四肢,忍不住探手過去撥弄她,見她滿麵暈紅皮膚泛光的樣子湊上去含住一隻。
周婷半夢半醒間感覺腿又被人架了起來,身上還酸得很呢,腰卻先自軟了,輕哼一聲被胤禛捏住了腿間的軟肉。昨兒夜裡胤禛在她身上也不知戰了多少個回合,隻知道她那裡頭就沒空過,一下子空一下子滿的叫她似蕩在雲上頭,明明已經累得很了,被他這樣一揉又熱了起來。
年氏沒等到珍珠去催門,先等到了蘇培盛,他的手裡還捧著朝服,年氏的指甲差一點就掐斷了,蘇培盛在這兒,說明四郎昨兒夜裡是在正院過的夜!什麼喝多了不勝酒力都是騙人的!
丫頭們捧盆拎水的進去了,年氏眼看著仆婦收拾了床褥出來,臉上青白交錯,腦子裡空空的,眼睛裡頭盛了淚,她的四郎,怎麼變成了現在這樣!
胤禛一出來就見年氏側著身子搖搖欲墜的模樣,眉頭一皺,剛要說些什麼,大格格領著福敏福慧過來請安了。
若隻這樣並沒什麼出奇,福敏福慧每天都要來的,大格格卻是三五日才來一回,年氏站起來,正等著嬤嬤們介紹過後見禮,就聽福慧指著問:“你是哪家的姐姐呀?”
胤禛有些尷尬,烏蘇嬤嬤珍珠翡翠都在內室裡,蘇培盛垂著腦袋裝聾作啞,他以手作拳咳嗽一聲,不知怎麼開口跟女兒解釋這個,大格格隻當沒聽見,連個圓場都不打。
福慧好奇極了,張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胤禛看,胤禛的目光往年氏身上一掃,又轉回來落到大女兒身上,初還不覺得,此時一看年氏竟比福雅還要小些,偏偏又是同樣顏色樣式的衣裙。也不怪福慧認錯,年氏比大格格還小兩歲,此時雖梳了個婦人頭,五官卻是沒長開的樣子。
月白色本就朦朧,單看還覺得年氏體態纖巧,同大格格一比,就顯得她單薄不足起來,福慧搖搖胤禛的袖子,胤禛轉過臉來,張口結舌,他很知道這兩個丫頭追根問底的性子,十足十的像了他自己,他若說這是側福晉,那福敏福慧定要問側福晉是什麼,偏偏兩個小家夥半懂不懂,若說些叫人尷尬的話來……
這樣一想,胤禛趕緊整整朝服準備出門,板著臉嚴肅道:“問你們額娘去。”
周婷將將好出來,聽了他的話嗔他一眼。她臉上紅暈未消,眼睛裡頭還殘留著水光,眼波流轉的樣子叫胤禛身下一緊,想見昨天夜裡弄的新花樣心又癢癢起來。
福敏這時候才開口說話,她走過去仰臉看著周婷的肚子,很是敬畏的說:“額娘,阿瑪有沒有把小弟弟塞進你肚子裡?”
年氏身子一軟,暈厥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musang的地雷~~~
麼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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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單留一個評論才能送分
蓋樓當中的是不能送分滴~~~~
我說過大格格要派用場的
不過還是親生的殺傷力更強些
哦吼吼吼吼吼
求包養的標題要長長長長長,包養我的妹子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喲,最重要滴是有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