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在病床上掙紮著一直叫著趙修烜的溫環,溫瑩和薑彭浩王大友終於相信醫生說的是事實。
“我x,趙修烜到底是誰,害溫環牽腸掛肚的,結果連個人影都沒見著。”王大友是直接吐槽了,他和薑彭浩跟溫環那麼多年的鐵哥們感情了,還有溫瑩,怎麼就比不上一個他們都不知道的趙修烜,這讓他不服氣啊,好歹也要露麵吧,讓溫環最信任的人,結果都不知道在哪裡,怎麼都讓他非常為溫環不爽。
溫瑩看著病床上的弟弟逐漸安靜下來後,才說道:“等小環醒來了,我們再問問。”現在弟弟的情況不穩定,小時候發病時的場景還曆曆在目,溫瑩真的希望那個叫趙修烜的人能快點出現。
病房外傳來敲門聲,王大友以為是護士過來換藥,便去打開門,誰知打開門一看是昨天害溫環發病的李蓮,馬上又將門關上,不讓李蓮進去。
“大友,我帶了些水果過來看溫環,你幫我拿進去就好,我不會進去的。”李蓮見到溫環的姐姐和薑彭浩王大友都在,知道他們是不會讓她進去的,就連忙在門外解釋,她也是為昨天的事後悔了,如果知道溫環受不了刺激,她也不會用那麼過激的方法讓溫環原諒她的女兒。
王大友早就看不爽李老師了,這人在他看來就是惺惺作態,想讓溫環原諒林盈柿,又不肯承認林盈柿害過溫環,還想讓溫環不計較被誣陷的事,這完全就是逼人太甚。
“李老師,你快回去吧,水果也帶走,溫環這裡不缺水果,以後也彆來了,溫環可不想被人誣陷了,還被逼著原諒陷害他的人。”王大友說話完全不客氣,這李老師也不想想她女兒做的事,兩年前陷害溫環還不夠,昨天報警,還囂張的讓警方將溫環抓起來,完全就是想害溫環再次入獄,根本沒有一點害了溫環的後悔,這樣的人,李老師還怎麼有臉來請求溫環原諒。
李蓮也知道現在求溫環原諒她女兒很難,隻是來看望下溫環,會讓她心裡的愧疚少點,讓她少受點內心的煎熬。
“大友,老師昨天不是故意的,麻煩你在溫環醒來後幫我轉告他,盈
柿的事,已經過去兩年了,我代她向溫環道歉......”她是真的幫女兒在懺悔了,可是卻還是沒得到溫環的原諒。
在門外等了些時間,裡麵的人還是不回應她,李蓮隻能先離開,打算過幾天等溫環醒了再過來看望。
在李蓮離開後,薑彭浩和王大友也因為工作的事離開。
溫瑩請了幾天假,公司老板沒有多問,原因還是公司老板的兒子也是她弟弟的學生,原本成績一般,在報了弟弟的輔導班之後,考上了不錯的大學,因此老板對於她弟弟也是感激的,對她提的請假也都會批準。
這次也請假,老板還詢問了弟弟什麼時候出獄,想讓弟弟再幫他小女兒輔習,明年考大年。
老板不相信她弟弟會是強·奸犯,非常信任她弟弟,隻要是她弟弟的學生,都非常敬重輔導他們考上好大學的溫環。
溫瑩還沒有將弟弟出獄的事跟老板說,不知道弟弟會不會再辦輔導班,所以隻能等弟弟恢複之後自己決定。
一直看著溫環的溫瑩發現溫環的眼角有眼淚流下,趕緊拿了紙巾擦拭。
不知道弟弟因什麼而哭的溫瑩眼睛也有些濕潤起來。
如果當年她年紀再大點,在父親那邊的人過來搶弟弟的時候拚命阻止,弟弟也不會因為小時候的事受了那麼多的苦。
溫瑩一直待到晚上,家裡麵的女兒和婆婆打電話過來詢問之後,才起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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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環又暈睡了兩天,還沒有清醒的跡象,雖然醫生說了病人身體情況已經有所好轉,但是病人什麼時候醒過來他們不確定。
這天護士在幫病床上的溫環換了手上的藥之後,便指著溫環手上的一枚黑色戒指問溫瑩,“您好,溫先生手上這枚戒指上染了血,我等會將戒指取下,你幫他保管吧。”護士覺得那戒指染了血,一直不處理清洗也不行,可是那枚戒指看著不像一般外麵單純的鐵質戒指,上麵那花紋仔細看都覺得非常用心,如果價格過高,她取下來清洗,弄丟了可就麻煩了,現在剛好病人的家屬在,將戒指給病人家屬保管較好。
忽然看到溫環露在外麵的右手無名指上有一枚黑色的戒指,溫瑩有些疑惑,弟弟從來不戴首飾之類的東西,這枚戒指是什
麼時候戴上去的?
“摘下來吧。”雖然不知道弟弟為什麼會戴著一枚黑色戒指,但是現在那戒指上有不少乾掉的血,連手指裡的血都清不乾淨,隻能摘下來清洗先。
護士聽到溫瑩的話,便伸手要摘掉溫環手上的黑色戒指。
可是護士的手剛碰到戒指要取下來,溫環麵露掙紮的同時,馬上將手握住,讓護士根本沒法取下戒指。
護士這幾天看到溫環不少這樣的情況,以為病人在暈睡中又夢到了什麼,等溫環又安靜下來後,護士又伸手要取下溫環的戒指。
這次護士的動作快了些,可是戒指剛取到一半,溫環忽然猛的睜開眼睛,將護士和溫瑩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