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瑩也是在看護提醒之後,才發現今天病房裡沒有花了,不知道那花對弟弟有什麼影響,但是現在弟弟醒了,還因為那花睡得安穩,她就想拿出昨天去要到的花店的聯係方式,打電話過去,讓花店今天提前將花送過來,說她弟弟醒了要看花。
等到花店的人將一束紅色鬱金香送過來,溫環看了下那束被放到花瓶裡的花,神色有些茫然:“還是會枯萎,不好,不要......”溫環隱約想起一個模糊的畫麵,他以前住過的一個小地方,裡麵種著好幾株好看的紅色的花,他跟一個很討厭的人住在那裡。
溫瑩和看護見狀,馬上讓送花來的店員送幾株紅色鬱金香過來,這次不用采摘。
原本溫瑩還想付錢,誰知店員直接告訴她每天給溫先生送的花都被人包了,已經不用再多付錢。
溫瑩雖然有些納悶,但想到那個趙修烜可能虧欠了她弟弟什麼,也就沒執著於這事,讓店員去送幾株紅色鬱金香過來。
沒過多久,這次來了幾個送花的人,搬了十幾株種植不錯的紅色鬱金香進入病房內,交待了這是趙先生送的之後就離開了。
溫環在看到花送來了之後,就掙紮著起身,可是幾天沒進食的身體根本沒力氣起來。
看護見狀,馬上將溫環扶穩,搬了一株鬱金香在旁邊,“溫先生,您睡了幾天才醒,現在身上是沒力氣的,花我給你放這裡了,我先去幫你打碗粥過來。”看護說完,馬上出了病房。
溫瑩剛剛弟弟呆呆的看著旁邊的紅色鬱金香,也是歎了口氣,幫溫環打了點熱水,見溫環皺著眉頭,就知道弟弟又不想吃喝了。
“喝點吧。”溫瑩端著碗,拿了個勺子給溫環喂水。
溫環有些不願,可是還
是喝了點水。
在護士將白粥端過來之後,自己才有了點力氣,拿著勺子吃了點。
“不吃了。”
吃了飯後,溫環才好像從自己的精神意識中恢複過來,知道自己醒了,肚子不想吃東西,還吃了東西,旁邊有他的姐姐,還有護士,還有紅色的鬱金香。
“你們有看到誰送花過來了?”溫環忽然問,他不知道自己睡著時有誰來看過他,但是他喜歡上紅色鬱金香,是跟趙修烜......
一想到趙修烜,溫環的神色就非常不自然。
溫瑩和護士聽到溫環問些奇妙的話,在溫環小時候多次發病經曆過的溫瑩馬上知道弟弟恢複正常了,急忙說:“小環,這是趙修烜委托花店送過來的。”溫瑩本還想問弟弟跟趙修烜之間有什麼過節,但是擔心弟弟再次發病,就忍著不敢問。
溫環一聽到是趙修烜讓花店送過來的,便低著頭不再說話了。
趙修烜現在應該在監獄,怎麼知道他住院的事......
還給他送了紅色鬱金香過來......
溫環緊抓著白色的被子底下的訂單,趙修烜難道不肯放過他嗎?
明明他都已經出獄了......
“溫環,我們聽說你醒了,馬上過來看你了。”薑彭浩和王大友兩人進了病房就大聲跟溫環打招呼,直接將溫環的思緒中斷。
“彭浩,大友。”溫環跟二人打招呼。
薑彭浩和王大友兩人沒問溫環病情的事,而是一直跟溫環說些社會上的新聞。
“溫環,你不知道啊,我那個律師所,前天接了個案子,你猜怎麼著?”薑彭浩打了個謎底,隨後接著說道:“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去嫖·娼,結果被小姐告強·奸了,幸好帶了監控器,不然嫖·娼變強·奸,那牢可要坐久了,現在那老頭就找了我們律所的律師,讓我們想辦法,不要讓他坐牢太久呢,最好連拘留也不用,哪有那麼好的事。”
溫瑩在旁一聽,馬上沒好氣的說:“都六十多歲的人了,還去嫖·娼,被抓了活該。”
“是活該啊,那老頭家裡是有點錢,可是出了這事之後,不止他要被拘留,他老婆還要跟他離婚呢。”薑彭浩對這案子感興趣,還是因為這案子跟誣告扯上關係。
薑彭浩還神秘兮兮的湊到溫環旁邊,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這事啊,還是那老頭太老了,讓小姐以為老頭沒帶監控器,想大誆一筆,誰知老頭帶了監控器,就反成被告了,但是那老頭嫖·娼罪是免不了的。”
“這男人越老越容易出去嫖,現在被仙人跳最多的就是那些老頭了。”薑彭浩接觸的案件多了,看那些來律師所的老頭都習慣性的用那些案例來分析。
溫環聽到薑彭浩的話愣了下,想到趙修烜的年齡,猶豫了會後才有些小聲的問:“那41歲的男人呢?也會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