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太過於無力,溫環沒有直接去食堂,而是回了監舍,泡了些糖水喝後,身體覺得好了些,才下去食堂。
食堂裡已經有不少人吃好飯離開,溫環打完飯菜,已經吃完坐著歇息的王老頭幾人馬上招呼過去。
幾個老頭子見溫環拿筷子的手都在抖,都覺得這娃體質也太差了。
“小溫啊,你要不等會跟警官說你身體不舒服,不用軍訓了?”王老頭是覺得溫環小夥子瘦得嚇人了,跑完三圈後臉都白了,現在吃飯筷子都拿不穩,等會軍訓出啥差錯,被紀檢長單獨叫出去就麻煩了,紀檢長算是最鐵麵無私的了,多少早前巴結紀檢長,說與紀檢長關係好的可都被訓怕了,雖然小溫沒在他人麵前說過跟紀檢長有過什麼交集,但是其他監舍可說多了小溫巴結紀檢長的事,這他們是不信的,可是經不起人說啊,到時被叫出去訓就麻煩了。王老頭幾人跑完步就跟著跑完步的隊伍離開了,因此並不知道溫環隻跑了兩圈的事,還以為溫環跑了三圈後臉色才白成這樣。
溫環聞言,搖搖頭,舀了碗裡的米粥吃。
“等會彆逞強,身體不行就直接跟警官說,警官會讓你休息的,最多也隻是用工分補,監獄裡也是怕咱們老頭子,和身體差的人生病的,到時要讓他們免費治療,可要花他們醫藥費咧,哈哈”昌老頭子笑哈哈的也是建議。
溫環失笑應下。
等吃完後,溫環和幾個老頭回去集合的地方。
還有十多分鐘左右才集合,大家都散開聚著聊天,沒有凳子,很多都是隨意的坐在地上。
溫環和王老頭幾人同樣是席地坐下,聽著旁邊人講的話,幾個老頭都談著昨天去看的電視內容。
“哎,那些警官,老是給我們看什麼法製新聞,連老年電視劇的台都不給我們調,都要看到快一半時間,才給我們看些綜藝。”電視室的調控台在現場看查的獄警手裡,自然每次都是先放法製教育,才給他們看其他節目的時間,可在電視室看電視的人那麼多,調控器隻有一個,服刑人員的年齡分布又廣,想看的節目不同,那調控器就隻能由獄警拿著決定了。
“昨天在電
視上,好像看到小溫你的案例被主持人拿來當例子談了。”昌老頭還是記得這個的,隻是昨天那新聞也隻是播報一段小溫作為輔導班老師,犯事進來的情況。
王老頭是馬上給昌老頭使了眼色,昌老頭才知道這事他們不認為溫環小夥子會犯這種事進來,但是其他人可不一定,忙打哈哈過去。
而旁邊聽到昌老頭話的其他人,有幾個昨天也去了電視室看了新聞的人,馬上嘲諷起來,“溫環,你一個老師還對自己的學生下手,還配當老師嗎?”他們看不起進來的強·奸犯,可是監獄裡到處是監控,毆打他人被監控到是要被關禁閉和扣工分的,他們就隻能在口頭上罵下,也不願真的為受害人出氣而將自己能減刑的工分弄沒了還要被關禁閉。
溫環沒有理會,拿著地上一根小樹根隨意畫著。
那些人見溫環不理會,其他人好奇,就將昨天在電視室看到的法製新聞跟其他人說,都說溫環是想強·奸自己的學生,才被關進來的。
“這樣的人還怎麼配當老師?”
“據說並不是未遂,隻是他被抓那次沒有得逞,那小姑娘可憐啊,怎麼碰到這種人渣老師。”
“真的便宜他了,隻判了兩年,在看守所半年了,隻用再坐一年半的牢就能出獄。”
“運氣好唄,可憐的是那被他害了的小姑娘,連賠償都沒有拿到多少,據說隻有五千塊錢。”
“這人到底窮成啥樣,才隻被判賠了五千塊?如果有錢點,他肯定會花錢減刑,可能連牢都不用坐。”
“就是人渣了,做出這種事,害那小姑娘連高考都沒考了,我看那主持人,說那小姑娘現在連門都不敢出了,就是被這人害的。”
......
對於強·奸犯,監獄裡的其他犯人都是將他們隔絕的,現在聽到溫環是強·奸自己的學生進來的,更是處處嘲諷。
昌老頭覺得自己嘴碎,跟溫環道了歉。
溫環讓昌老頭不必在意,就算昌老頭不說,其他人也會提,昨晚他拎著水桶經過其他監舍,就已經聽到不少,隻是他都無視了。
“集合”一聲口哨聲響起後,就是獄警喝聲集合的指令,原本還坐著聊天的服刑人員都馬上過去排好隊起來。
再次
點完名後,獄警馮紹偉讓所有服刑人員在原地隔開兩步遠,然後原地紮馬步。
原地紮馬步通常是軍訓的開始,在服刑人員都堅持了半小時左右,馮紹偉才又喊道:“聽我口令,集體立正。”
紮了半小時馬步的服刑人員馬上立正。
紮完馬步後原地立正休息十分鐘後,獄警開始進行日常的軍訓訓練。
溫環在紮完馬步後臉色已經越發蒼白,還是撐著訓練到了快結束。
“最後一個環節,對抗比拚,全體隊員,按照以往隊伍排列!”
到了最後一個環節,那些已經軍訓過的,身體較其他服刑人員好的,自動排成對抗的兩列,身體素質一般的,也自動排成對抗的兩列。
“溫環,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