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靜婉萬萬沒想到。
她出身名門、條件優渥,她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被人當眾羞辱,而且當著她婆家所有人的麵,她怔忡一聲:“你就不怕沈家跟你不休嗎?”
“怕啊!”
喬時宴揪著她的頭發,往門板上一撞,趙靜婉的頭立即就鼓起一個大包。
她尖叫:“就沒有王法了嗎?”
喬時宴緊按著她的頭,看向沈老反問道:“王法就是你們把我的兒子弄過來,不經過同意就抽了他500毫升的血……這就是你沈慈的王法嗎?”
說完,他扔開趙靜婉,直接就指著沈老的鼻子。
“再有下次,被放血的就是你沈慈!”
“我喬時宴,不管你沈慈是有多少手段和權勢,我也不管你沈家嫡孫是死是活,這跟我、跟喬津帆都沒有關係,如果你再想放我兒子的血,我喬時宴第一個要把沈家掀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
沈老臉色難看,風雨欲來。
喬時宴無所畏懼。
他上前一步,走到沈老的麵前,壓低著聲音諷刺地問:“沈老威風了數十年,確實很難撼動,但是沈老不妨想一想,你的屁股都擦乾淨了嗎?如果沒有擦乾淨的話,被人抓住把柄可怎麼是好?”
熾白燈下,沈老皮笑肉不笑:“喬總是當真要跟我作對嗎?”
喬時宴直接懟道:“沈老是老糊塗了吧!是你們抓了我兒子放了500毫升的血,不是我抓你沈家人放血……但若是沈老一定要將這個帽子蓋在我的頭上,其實喬某也不介意的,到時候就看是沈老雷厲風行,還是我喬某人手段毒辣了。”
他又掃過病房裡的人。
他陰辣一笑——
“老弱婦孺可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