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孟煙睜開了眼。
四周味道淡淡的,還是能聞見男歡女愛的氣味,還有床頭擺放著的是她昨晚穿過的真絲睡裙,此時折得整整齊齊地放在枕邊,但仍能看出被淩虐過的折皺。
孟煙回憶起昨晚的性,
喬時宴跟從前相比,根本就沒有一絲改變。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是如珍似寶地對待她,後來興致上來控製不住了,直接大開大合,尋常女人根本就承受不住他強烈的男性需求。
光想著那些,孟煙全身發燙。
她不敢再去想,套上睡裙去浴室洗漱一下,水聲嘩嘩的,她抬眼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即使穿著衣裳……也掩不住一身的紅痕。
粗魯霸道的占有,
她帶著水氣的求饒,還有十指緊扣的交纏。
所有一切,叫她臉紅心跳。
不算後悔吧,畢竟都是成年男女,昨晚他們的神經都及緊繃需要宣泄,再說她身子也空了好幾年,被男人摸成那樣子,說沒有一點感覺那是自欺欺人。
但若說,她重新愛上喬時宴,那不可能。
更多,是男女欲求吧!
……
孟煙簡單洗漱過後,鼓足了勇氣走進主臥室裡。
果真,喬時宴睡在主臥室裡。
他上身赤著,平躺在雪白枕上,結實的小麥色胸肌上還有幾道細碎的指甲劃痕,那是昨晚她在強弩之末的時候,硬生生劃過的。
兩側,分彆睡著喬津帆、小喬歡。
津帆靠著爸爸的肩頭,睡得很香。
小喬歡就會撒嬌多了、小小一隻乖乖地窩在爸爸的懷裡,小臉蛋兒貼在爸爸的心口,大概是穩健的心跳聲叫她安穩……小喬歡也睡得香噴噴的。
日光柔和,
那一幅畫麵,說不出的美好。
孟煙正想退出去,喬時宴輕輕睜開了眼,他黑色的眸子盯著她的身體以一種很緩慢的速度在她身上巡視一番,那樣子很像是昨晚他熾熱的手掌摸在她身上的感覺……
在他的視線下,孟煙覺得身上衣裳,根本不存在。
她走進更衣室裡,準備換衣裳,一會兒給津帆做些滋補的早餐。
她從衣櫃裡挑出長裙,
身上真絲睡衣才落下,細腰就被男人握住了,接著她就被帶到沙發那兒,男人清早顯然迫不及待,而她也殘留著昨晚的溫潤。
孟煙並未矯情,
她靠在沙發上,星眸微閉,全身心地感受著男人強勁的占有。
其實,她是很舒服的。
這次,喬時宴總歸顧忌著兩個孩子,沒有戀戰而是選擇草草結束……
事畢,他伏在她的肩頭,大口地喘息著說著男人私底下的話:“若不是津帆要休息,真該帶你們出去玩半個月,白天帶孩子出去玩,晚上我們就做。”
他實在難耐,湊在她耳根處道:“小煙,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好!”
孟煙輕輕推開他。
她簡單處理一下自己,套上裙子時,她嗓音細軟並不聽得出有沒有生氣,倒是說出的話還挺開放:“差不多行了!我們的關係,哪裡來的旅行?”
喬時宴沒有生氣。
他當著她的麵兒拉上褲鏈,輕輕一笑:“怎麼,又要像四年前那樣說是一場露水姻緣?如果說是露水姻緣,那你怎麼不去找彆人?怎麼總是總上我?是不是我的活特彆好、特彆能讓你滿足?”
孟煙嗤笑一聲:“你怎麼知道我沒找彆人?”
她故意說:“我早就經曆過十個八個了,國外男人個個精壯……你比得了麼?”
喬時宴走到她麵前,
他捏著她的下巴,在她柔軟的紅唇上輕咬一下:“嘴硬頂屁用!”
孟煙懶得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