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
希爾頓酒店的二層頂樓,被金秘書悉數包下,上百名安保人員嚴密地護著孟煙,進進出出都是嚴防死守。
總統套房裡。
金秘書忙完,向孟煙彙報:“都安排妥當了喬太太,確保不會有一絲危險。明早我去楚宅遞名片……我想,看在喬總的麵子不會拒絕的。”
水晶燈下,孟煙揉了下眉心。
她輕聲說道:“我帶這麼多的安全人員過來,你一定以為我怕危險,其實不是的。”
金秘書不明所以。
孟煙淡淡一笑:“喬時宴進了局子,這位楚先生定不理會我這個婦人,而沈慈如今也不屑對我下手,他覺得我束手無策遲早要回去求他……所以這些安保人員帶過來大部分原因是撐門麵的,明天你送名片的時候排場大一些。”
金秘書點頭,表示明白。
她望著孟煙,覺得孟煙很不一樣了!
……
入夜。
孟煙立於落地窗前,望著H市繁華的霓虹,擔心思念著遠方的丈夫……她這次來H市,是隻能成功不能失敗的。
成與敗,在一念之間。
或是榮耀回歸,或是萬劫不複。
她站了很久,微微仰頭,抑住眼裡熱意。
和孟煙猜測一樣,那位楚先生準備擺脫喬時宴的控製,金秘書的名片沒能遞出去,回來以後金秘書有些沮喪。
孟煙卻說:“意料之中的事情,不必擔心。你連續三天去遞名片,如果仍是不理會……那便用其他的法子。”
她從容不迫,金秘書很是折服。
於是,金秘書連續三天遞了名片,但對方根本就不理睬,甚至金秘書連楚家大門都未能踏進去過,她回來告訴孟煙。
孟煙垂眸淡笑:“楚先生架子很大。”
金秘書目光灼灼。
孟煙從沙發上起身,輕攏了一下身上的羊絨披肩:“你換身衣裳,晚上陪我出去打牌。”
金秘書有些不解。
喬總還在看守所裡受苦,喬太太會有心思打牌?
孟煙隻是淡笑,她並未解釋。
夜幕降臨。
希爾頓門口的停車場,4輛黑色房車一輛輛先後駛離,車身名貴鋥亮十分氣派……
約莫半小時,車停在一幢洋樓門口。
下車前,孟煙淡聲開口:“這一帶都是民國留下來的洋房,每幢都價值過億,H市的名流貴婦都喜歡在這裡組局打牌享樂……那位楚太太也不例外。”
金秘書恍然大悟。
原來是過來見楚太太,但她擔心:“萬一我們進不去怎麼辦?”
孟煙垂眸一笑——
“怎麼會?”
“這一片的高級洋房,都是你們喬總名下的產業,洋房名義上的主人不過是替喬時宴做事的馬仔罷了……即使楚先生根深蒂固,但他並不知道自己一直被掌控著。”
……
金秘書徹底驚呆。
此時,司機為她們拉開車門。
孟煙彎腰下車。
正值隆冬,她又懷了身孕,但她仍是穿著名貴大衣和細高跟鞋,渾身都是喬太太該有的氣派和風範……金秘書跟在她身邊,隨行還有四個保鏢。
主人迎上前,低喚一聲:“喬太太。”
孟煙將大衣除下,交給保鏢,爾後她踩著8公分的高跟鞋搖曳生姿地走了去,她會說一些H市的話,聲音很軟帶著貴婦人特有的嬌憨:“聽說這裡三缺一,我沒有來遲吧?”
奢靡大廳,以楚太太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