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宴緊瞅著她,低低一笑。
“我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過。”
“怎麼會懷孕?”
……
說完,他一本正經地將她的毛衣裙扣子,一排整個地解開,露出微微隆起的雪白小腹,他輕輕刮弄,嘴裡說著不乾不淨的話:“至少也要像前晚咱們那樣子結合,來一個小時的深入接觸……這才能弄出孩子來。”
他連說帶摸,撩得孟煙幾乎受不住。
她捉住他的手掌,軟聲輕哼:“彆碰了。”
喬時宴居高臨下,眼裡全是男人侵略的意思:“想做了?”
今晚是大年三十,
家裡頭又有客人,孟煙不想陪他瘋,她拍開他的手:“我哪裡像你,一天到晚儘想這些事情……也不知道節製。”
喬時宴輕笑,調侃她:“但每次喬太太都很享受,也很配合啊。”
孟煙怕他說出更瘋的話來,伸手推他:“我下樓看一下菜色。”
喬時宴未動。
半晌,他摟住她細腰將她的身子整個地抱在懷裡,大掌過癮地摸了幾下爾後伏在她肩頭,倒是說了幾句正經話:“明天我就送她去郊區待產,等到瓜熟蒂落,便著人送臍帶血給沈曦手術。”
他語氣平淡,也很克製。
孟煙卻悄悄潤了眼,她抱住他腰身,細白手指在襯衣料子上輕撫,很溫柔地說:“你是為了我……是不是?”
喬時宴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他隻道:“大人的事情與小孩子無關,既然有希望救治,我也不可能坐看人等死、見死不救……我跟你那禽獸父親人畜有彆。”
聽見那個人,孟煙呆了一下。
喬時宴怕她傷感,故意火熱地說:“我做了這些,晚上喬太太可得犒勞我的辛苦,我跟司機輪流開了12小時的車哩。”
他隨口一說,未曾想到孟煙同意了。
她在他的喉結輕輕一啃,紅唇微啟、嗓音沙沙的很性感:“今晚,來點兒不一樣的!”
喬時宴激動的,心臟都快跳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