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離婚。”
“我承諾的補償也會兌現。”
“據我所知,你父親陳鬆橋已經開始悄悄往海外轉移資產,受益人你應該能想象得到,一旦他轉移成功陳九月這些年的辛苦將付諸東流……當然你可以告訴她這個消息,她也能有解決的法子就是陪陸群睡覺,但是陳安安我可以清清楚楚地告訴你,陸群不是認真的,陳九月對於他來說就隻是一道可口的點心,嘗膩了就會扔掉。”
……
陳安安全身顫抖。
她不敢相信,她不敢相信陳鬆橋會這樣絕情,他竟然這樣狠心要將公司掏空留給陳九月……陳九月是法人代表,出大事就是她去坐牢。
喬津帆知道她不相信。
他走去書房拿了一疊厚厚的文件過來,遞給她。
陳安安看過以後,那些雪白的紙張洋洋灑灑地飄落在床上、地毯上弄得到處都是。
她垂下眸子,驀地輕輕笑了:“喬津帆你早就防著我提離婚吧?你還真是上心!喬津帆你說得對,都是賣還不如我跟你這樣合法的……是呢,我陪你睡覺是合法的。”
他說陳九月陪睡覺。
其實,她也是陪睡覺的,隻是多了張結婚證罷了。
一直以為他從未瞧得起她,隻當她們姐妹是陪睡的,而她卻還自作多情地以為他們是夫妻、以為他是有一點喜歡她的,現在他終於說了真心話。
真話確實不好聽,但卻現實。
陳安安捏著僅存的一張紙,全身都在顫抖,她的嘴唇也在顫抖。
她望向喬津帆,望著自己的丈夫。
喬津帆仍坐在沙發上,他英挺麵孔沒有一絲情緒,他朝著她伸出手掌示意她過來,此刻他要的是她的絕對順從……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
陳安安下床,來到他的身邊。
她在他的腿邊蹲下,順著他的力道將小巧的臉蛋擱在他的西褲上,由著他輕輕撫摸,她的丈夫嗓音溫情:“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嗯?”
陳安安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她沒有再提離婚——
原來,沒有能力的人,哪怕連離婚的資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