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安雖未說什麼,但是她在桌下輕輕握住喬津帆的手掌,無聲地表示反對,喬津帆側頭望著她,不但沒有避開她的碰觸反而還反手捉住了她的手掌,握在手裡輕輕把玩,他的嗓音更是帶著一絲丈夫的溫柔:“今天高興……隻喝一點兒。”
陳安安還有什麼好說的?
喬時宴乾脆不管了,叫阿姨取出四個高腳杯來,每人都倒上半杯為長子出院慶祝,為一家人團圓乾杯。
他隻是可惜,津帆的身子不能多喝,否則今天他們父子倆個不醉不歸,因為他太高興了,有什麼事情比兒女幸福來得更讓人欣慰?
津帆和喬歡都有了歸屬,剩下羽棠應該不成問題,頭疼的就剩下遠在國外的喬顏,這次喬津帆重傷家裡都沒有通知她……
一杯紅酒下肚,
喬時宴心想,再過一年,顏顏該回來了!
喬津帆仰頭,滴酒未剩,傾刻間麵孔已經是薄紅,他知道陳安安擔心於是握著她的指尖輕喃:“這點兒酒難不倒我的。”
他開始接管喬氏集團的時候,推不掉的應酬很多,推不掉的酒也很多,不知道多少個夜晚他喝得酩汀大醉,不省人事……
陳安安欲言又止。
不過有喬時宴夫妻在,更何況她跟喬津帆並非正經夫妻,她確實不好說太多,她的心思難逃喬津帆的法眼,他將空掉的高腳杯交給阿姨,並輕輕一笑:“再喝下去太太要不高興了。”
這話既占了便宜,又給了陳安安麵子。
阿姨過來收杯子時,抿著嘴兒笑。
喬時宴:嗬嗬!
……
吃了飯稍作休息,喬家一行人便要回B市了。
喬津帆跟著陳安安回臥室時,他以為還要費些口舌才能說服陳安安,畢竟女人都是矜持的,但是他沒有想到一進臥室就見著兩隻行李箱碼得整整齊齊的,主要都是陳幽幽的東西,特彆是小家夥的尿布就占了半個行禮箱。
一種巨大的狂喜,衝刷著喬津帆的心臟。
這種喜悅,比他當初跟陳安安結婚還要來得痛快,他忍不住擁住前妻的腰身
呢喃:“真跟我走?”
陳安安手裡還拿著衣裳,她輕道:“你不想的話,我現在就把行李倒出來,日後你想見孩子仍舊飛到C城。”
喬津帆手掌輕輕一拍。
親呢中,又帶著一股夫妻間的狎玩,陳安安忍不住嬌叫一聲卻叫男人堵住了呢,他結結實實地親了好一陣子抵著她的額頭說道:“我隻是不敢相信,你會輕易原諒我,會輕易跟我回去,是不是因為那天的原因……因為我們又睡過覺了?”
他的話這樣露骨,陳安安哪裡受得了?
她推開他,一副女人矜持的作派。
到嘴的肉喬津帆哪肯放手,他久曠的身體難免想要一回,但是陳安安顧忌他的身體怎麼也不肯就範,男人哄著騙著她就是不依……
就在他人糾纏之際,外頭傳來了喬時宴的聲音:“津帆,你媳婦兒同意沒有?”
喬時宴問的是回B市。
喬津帆低頭,看著陳安安麵孔的薄紅,他有些心猿意馬故意屈解著說:“還沒有同意,我在說服她。”
喬時宴罵了一句——
沒用的東西。
喬津帆摟著陳安安,嗓音帶著一抹性感:“喬太太,要不要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