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麗晶酒店宴會廳。
程以安沒想到,會遇見陸言。
他看見陸言的時候,陸言正端著一杯紅酒在跟長輩寒喧。因為她的家世,她自己的實力,她在宴會中屬於焦點,不時有人過來想結交,但陸言都一一婉拒了。
當然,她今晚十分美麗。
一襲月白色真絲長裙,完美地服貼在玲瓏有致的曲線,隻在耳垂點綴了一對4克拉的鑽石耳墜,襯得如玉麵龐更是風華萬千……
程以安有些忘情,他甚至喃喃叫了一聲:“言言”。
一旁的喻白不痛快極了——
程以安是故意找堵呢。
但她並不十分在意,怎麼樣程以安和陸言都離婚,就算程以安想回頭,陸言也不會肯啊!
她故意挽著男人手臂,聲音嬌嗲:“以安,要不要跟陸醫生打個招呼?”
程以安想跟陸言說話。
但不想帶著喻白。
他低頭注視著今晚的女伴,喻白穿了一條火紅吊帶裙,彰顯出她高挑的好身段,加上千萬珠寶傍身,她確實是美的,隻是似乎缺了點兒韻味兒。
陸言,就恰到好處!
程以安想著,心中竟隱隱約約失落起來,正巧陸言轉過身來,目光撞進他的眼裡。
昔日夫妻再見麵,相對無言。
當然,陸言也望見了程以安身畔的新歡,兩人親密貼在一起,宛如新婚夫妻,特彆是喻白還穿了一襲紅色。
喻白看著陸言,她虛張聲勢地挽緊她的男人,掩飾內心的不安。
這種場合,她第一次來。
程以安腦子卻瓦特了,他輕咳一聲後試圖撥開喻白纏著自己的手臂,但是喻白纏得更緊了。
程以安有點兒不自在,喚了一聲,“言言。”
陸言看著那對璧人,心裡好笑。
但她極有風度地舉了下紅酒杯,就又掉頭陪長輩說話了,那位長輩是陸澤故友自然認得程以安,他亦望了下那一對臥龍鳳雛,淡淡一笑:“以安現在找的女人,跟他倒是十分相配。”
陸言淺笑:“是呢!”
長輩輕拍她一下,意味深長道,“一彆兩寬就好!以安的未來堪憂。”
陸言並未細問,但她猜猜出來其中有薑元英的手筆,而那個手腳都快的男人此時回停車場給她拿披肩了——
下車之前,她與薑元英有過接吻撫摸。
這回,比上回激烈一些。
……
跟長輩寒喧結束,陸言來到露台上吹風,試圖讓自己的臉蛋冷卻一下,但身後卻傳來煩人的聲音——
“陸醫生,能談談嗎?”
陸言轉身,看見了喻白。
不等陸言首肯,喻白就捏著裙角走過來,她學著陸言的樣子眺望遠處,望著半城的煙火,而後她側頭看向陸言——
“陸醫生,我知道你瞧不起我!瞧不起我的出生,瞧不起我奪走程以安的手段,可是不管怎樣我都跟你站在一起了。”
“或許,我暫時不如你。”
“但我隻要順利離婚當了程太太,以後這些人脈我可以慢慢積攢,我相信不久以後,我會取代你成為宴會的焦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