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難聽。
喬熏也被他激怒了,她聲音嘶啞:“如果你不肯離婚又不肯放過我,那我隻有最後一條路了!”
陸澤的臉色,變得難看無比。
喬熏還來不及反應時,他已經來到她身邊,他捏住她精致的下巴,貼住她耳骨危險逼問:“你是說去賣?”
喬熏整個人都在顫抖。
她沒否認。
陸澤不怒反笑,他貼近她,像是情人間的喃語:“你能賣給誰,在B市這個地方你頂著陸太太的名分,看看有誰敢要你?再說,你能受得了彆人碰你嗎?男人買女人都是直接上的,就像我們結婚那一晚,疼成什麼樣兒了……你忘了?”
喬熏麵色蒼白。
她怎麼不記得,新婚那晚陸澤為了報複她,十分粗暴。
那晚,喬熏差點被他弄死。
陸澤見好就收。
他鬆開她,溫柔輕摸她的臉蛋:“回來當陸太太,我們還跟從前一樣。”
喬熏纖細的脖頸,繃得很緊。
驀地,她看見對麵整片書櫃裡,放著一把鋥亮全新的小提琴。
喬熏記得八卦報道過,陸氏總裁為了紅顏一笑,斥巨資2000萬買下天價小提琴。
原來,就是這把……
喬熏笑了,跟從前一樣?
跟從前一樣當他床上的玩物,跟從前一樣每天侍候他討好他,卻得不到一點點關心和尊重,哪怕是他的秘書都可以給她臉色,跟從前一樣……跟旁人共享丈夫嗎?
這樣的從前、這樣的男人,她都不想!
喬熏笑意漸淡,她一字一字開口:“這個陸太太,你找彆人當吧!”
她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下一秒,身子被人抱住。
陸澤摟住她細腰,英挺麵孔湊在她耳根後麵,帶著淡淡須後水的純男性體息,輕易能讓女人情動。
喬熏身子微微顫了一下。
陸澤嗤笑一聲,修長手掌覆住她薄薄的身子,三兩下就攻略下城池。
喬熏微微仰頭。
穿著高跟鞋的細腿,白皙纖長,止不住打顫……陸澤太了解她的身子,平時若是他興致好,存心狎玩取悅,喬熏便敏感得像一汪春水。
就像是現在這樣兒!
陸澤緊抵著她的纖背,他手上動作撩人,嘴上也沒有閒。
“離婚?離了婚誰來滿足你?”
“這麼浪!一般男人哪能輕易滿足得了……嗯?”
……
喬熏聽得羞恥,她拚命掙紮。
旁人或許不知道,但是她當了三年的陸太太,她最清楚不過。
陸澤在外麵一副斯文生意人的樣子,在床上卻粗魯不堪,他最喜歡做那個事的時候弄得她又哭又叫,有時喬熏都覺得他有心理方麵的病,喜歡淩虐女人。
陸澤越來越過分。
喬熏終於忍不住,抬手扇了他一耳光。
空氣凝結了,這是她第一次對他動手,大概也是矜貴的陸總頭一回被女人扇耳光,而且對象還是他從前最溫順的妻子。
陸澤脾氣不好,當下就冷下臉來。
那些火熱瞬間收拾得乾乾淨淨,像是方才的情動,不過是一場幻覺。
他扣住她精致的下巴,湊近她,聲音冷得能抖出冰珠子。
“出息了!會打人了?”
“真想跟我離婚?”
“喬熏,三年前,你處心積慮地想嫁我,三年後,又是你處心積慮地想離開我!你是覺得陸家大門可以隨便進進出出,還是我陸澤脾氣好,可以讓人輕易擺布!”
喬熏一頓,全身冰涼。
終於,陸澤說了實話。
他恨她喬熏,他恨喬家,他也恨喬時宴。
他恨那場意外,讓他迫不得已娶她。
所以,結婚後他在床上折騰她,他極少做前戲,他最喜歡看她崩潰哭泣的樣子……
所以,喬家倒了以後,陸澤明明有能力幫忙,但是他一直袖手旁觀。
喬熏沒再解釋從前的事情,
她隻是顫著嘴唇,說了一句:“陸澤,從前是我不知輕重,喜歡了你!”
以後,不會了……
說完,她開始整理被他弄亂的衣服。
真絲襯衣扯開了幾顆扣子,裙擺也被撩到腿根處,肉色的薄透絲襪更是被褪到了膝彎處……
實在靡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