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能阻止得了。
喬時宴還是打開了門,托著她細細的腰肢,走在璀璨的水晶燈下,燈光照在她象牙白的肌膚上,照在那些細密的汗珠上頭,散發著瑩潤的光澤。
孟煙的黑色長發,濕濕地垂在腰間,輕輕擺動。
像是清豔的水妖。
他並未停止,而她的眼裡,全是失神。
到了臥室,他將她放在柔軟的床尾,接著所有的一切粗魯下流。
即使她不肯配合,他總能將她弄瘋掉。
很快,床單淩亂不堪,
奢靡的室內,隻剩下彈簧大床吱呀的聲響,還有女人沙啞無力的低喃,她求了他無數次,他都不肯放過她……
那雙黑眸,始終緊盯著她的眼,要她服軟。
他有的是力氣,
他可以折磨她足足一夜。
到最後,孟煙實在熬不住了,她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將薄薄身子貼近他,這麼做時,她的眼角迸出淚水……
半晌,喬時宴終於饜足。
他沒有管她,隨手抽了紙巾擦拭,就回了書房。
孟煙身子本就嬌弱,而喬時宴185的身高身體精壯,兩個小時的占有幾乎要了她半條命……
她將身體慢慢地蜷了起來,形成一個保護的姿態。
她的臉貼在床單上,
眼角,不停地有眼淚落下,將床單的顏色染得更深,很快就濡濕了一小片……
去浴室衝洗時,
她赤身對著鏡子,看著自己那一身的淩辱痕跡,這一次的歡好喬時宴比任何一次都要粗暴下流,從前他舍不得在她身上使的招式,也全部使了出來。
浴室水汽氤氳,模糊了孟煙的臉。
吞沒一切……
她在浴室裡待了足足一個小時,將身體洗了一遍又一遍,但是喬時宴的味道卻像是刻在了她的骨子裡,怎麼洗也洗不掉。
走出浴室,她呆呆坐在梳妝台前。
都說女為悅已者容,但她卻沒有一絲一毫保養容貌的動力,她像是行屍走肉一樣不得不生存著。
臥室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張媽悄悄走進來,將一顆朱紅色的小藥丸偷偷給了孟煙,張媽小聲說:“先生不知道的!吃了吧,以後自己注意些。”
說著,張媽抹了抹淚:“有個津帆少爺已經夠了!不能再有個孩子了!想想,女人真是苦。”
孟煙拿起那顆藥,想也不想就吞下了。
張媽不敢多留,悄悄下樓。
……
次日上午,喬氏集團的專機,在B市國際機場落地。
金秘書來接的機。
看見孟煙時,金秘書怔了一下,然後很恭敬地叫了一聲:“夫人!”
孟煙沒有答應。
喬時宴攬了攬她的肩,語氣很是溫柔:“不想說話?”
他親昵的樣子,更叫金秘書看不懂了,他們不是離婚了麼……怎麼看起來又好上了?
金秘書心想,一定是因為孩子!
一行人坐上車子。
大約個把小時的樣子,駛進市區繁華地段的一處彆墅區,全都是2000平米以上的高級私人彆墅。
張媽下車,饒是她見過世麵,此時不由得也驚歎:“這房子也太氣派了!在寸土寸金的B市這麼一間彆墅,少說得上億吧!”
金秘書矜持一笑:“兩億多!”
張媽看了一眼喬時宴,心情挺複雜的,她心裡琢磨著這裡算是家呢,還是先生金屋藏嬌的地方,她心裡總歸是向著孟煙的,不得不多想一些。
喬時宴一反常態的體貼。
他帶著孟煙跟小津帆上樓,推開二樓的主臥室,裡麵除了他們的房間還帶了一間嬰兒房,既能照顧孩子,又保有了一定的隱私。
小津帆還小,進來後喬時宴就關上窗戶,暖氣也開得足足的。
一回頭,就見著孟煙抱著兒子。
孟煙抱著兒子,恍如隔世,她回到了B市,小津帆在她懷裡。
喬時宴在窗邊看了會兒,而後他走到她身後,連她帶著小津帆一起抱在懷裡……
此時,他的心中是溫情的。
或許是因為她服軟,或許是因為消了氣,又或許是男人的身體得到了舒解,總之他變得好說話,他更是想將這一刻停留到永遠。
他是有些衝動的,近乎脫口而出:“小煙,我們複婚!”
孟煙身子一僵。
她沒有想到,喬時宴會提出這個要求,她低頭看著懷裡的小津帆,小孩子才睡醒的小臉懵懂可愛,正睜著大眼睛看著她,即使不熟悉但沒有哭,反而咧開嘴露出幾顆小白牙,可愛極了。
孟煙溫柔一笑。
但她跟喬時宴說話時,很冷淡:“現在這樣不好嗎?”
她的拒絕,讓男人頓感無趣。
事實上,剛剛他亦是衝動,並非一定要跟她複婚。複婚隻是籌碼而已,她不願意他也不勉強。
喬時宴心中淡了些。
他鬆開孟煙又捏了下兒子軟嫩的臉蛋,走到起居室的沙發上,本來想抽根雪茄的,但是顧忌到小津帆,他還是忍下來,反而拿了本雜誌隨意翻看。
其實,公司裡大把事情等著。
金秘書也在樓下。
但他,還是想在這裡多待一會兒。
臥室裡,小津帆醒來,孟煙不太熟練地衝了牛奶,哄著他喝完還抱在身上拍了會兒……這些都是張媽臨時教她的。
孟煙很認真地學,她很珍惜照顧小津帆的機會。
小津帆喝完奶又睡下了。
孟煙將他輕輕放在嬰兒床上,整理了下衣裙,走向起居室。
喬時宴坐在沙發上,翻著雜誌。
聽見她的腳步聲,很隨意地問:“津帆睡了?”
孟煙點頭。
她走到他對麵坐下,第一次心平氣和地跟他說話:“喬時宴,你什麼時候放我哥哥出來?”
喬時宴盯著她,黑色眸子深沉。
片刻,他很淡地笑笑:“這我可作不了主!等到司法機構抓不住他的把柄,無法立案的時候,自然會按程序放人。”
這番談話,讓他不快。
他說完,便起身朝著門口走。
到了門口,他忽然停住了但沒有轉過身來,他聲音輕輕的:“孟煙,你心裡恨著我吧!你一定覺得,我對你從頭到尾都是虛情假意,從頭到尾都沒有一絲真情,但是你問問你自己,你現在對我……還有一點兒感情嗎?”
孟煙慘淡一笑。
她沒有回答,也無法回答。
喬時宴也沒有指望她能回答,他很快就離開下樓,走到外麵坐上車子,他心裡才輕鬆一些。
美麗的金秘書坐他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