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到下班,劉小倩的太陽穴突突突,一牽一扯地疼。
她捧著那大把耀眼的火玫瑰,慢慢地往小黃停車的地方走去。
美人加上美花,自然就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不僅僅豐宏電子下班的職員工,就連馬路上經過的行人與車都情不自禁地減緩速度,對這位姑娘行注目禮。
有一輛銀色的麵包車不緊不慢一直跟在她身後,駕駛員戴著墨鏡看不出表情,隻是臉上的疤痕在夕陽的照射下十分醒目。
劉小倩並未覺得任何異常,她雖然身體上略顯疲憊,但滿心裡都是心上人對自己的疼愛與深情,儘管頭痛得讓她禁不住挑了幾下長而彎的眉。但這比起心中滿滿的愛情這點痛又算得上什麼呢?
當人們追隨著她美麗的倩影來到停在公交車站台附近的黑色大奔時,許多的人自然而然就聯想到了那句廣告詞。
香車美女。
憑這上千朵嬌豔無比的玫瑰,憑這太陽底下鋥鋥發亮的霸氣橫泄的豪車。就讓人對車主的身份不得不產生敬畏。這是哪家公司的老板呢?
可惜了,這麼好看的姑娘竟然也是一位渾身粘滿銅臭味的拜金女?有不少人的臉上開始流露出失望的神色紛紛搖頭各自散去。
黃樹安看見劉小倩手捧鮮花走過來,忙下車,十分紳士地替她打開後排車門。
劉小倩向黃樹安微微一笑,說了聲”謝謝“,便彎下腰,眼睛往後排裡探望。她腦子裡飛快地思索著如何放置這捧鮮花才能保障她們的完好無缺。
黃樹安一隻手搭在打開的車門上方邊緣,另外一隻手把著車門的側邊,他的注意力放在怎樣不讓張總心愛的女人的身體不碰到車門上。張總再三強調過,絕對不能讓劉小倩有任何的傷害,哪怕碰破了皮也絕不允許。
劉小倩則正十分小心地將鮮豔欲滴的玫瑰花往後排上放。他們兩誰也沒有注意到一輛麵包車在他們旁邊停下。接著一位身高大約一米七三左右。。戴著墨鏡,臉上一條長約六七公分長傷疤的男人正一步步向他們逼進。太陽光照射在墨鏡的玻璃上,反看光,十分刺眼,看不出鏡片後麵的兩隻眼睛裡的內容,但從抿緊的嘴唇上仍然能覺察出他身上的那股憤恨。
黃樹安看著劉小倩在後排上坐定,正打算關上車門時,突然感覺背後揚起一陣風。憑借著軍人的敏感和靈敏,他立馬意識到了某種危險,他閃電一般迅速把頭一低,幾乎在同時,車門“啪”地一聲關的嚴嚴實實,而他卻在這一連串的動作中把身子轉了一百八十度。
黃樹安的迅捷反應完全是楊立平始料未及的,他已將全身的力氣集中到了揮出的拳頭上,沒料到,關鍵時刻,眼看帶著一骨子怒氣的拳頭正要砸向他的腦袋時,沒想到事情卻突然發生了改變。楊立平的拳頭撲空,慣性使他伸出的手臂來不及收回,也來不及減輕力道,便狠狠紮在車窗玻璃上。疼得他發出一聲怪叫。”哎呀“
“你是誰,你想乾什麼?”黃樹安趁此當口,一個漂亮的反擒,還沒等楊立平弄明白怎麼回事,雙手就被黃樹安牢牢地扣在背後。
”我想乾什麼?你奪了我的女人,我要打死你!“楊立平怒吼道,”你有種放了我,信不信我打死你!“
”你在說什麼?誰是你的女人?“黃樹安往車裡掃了劉小倩一眼,她正大睜著眼睛驚恐地看著車窗外發生的這一幕。
這位瘋狂的男人看樣子是誤會他與劉小倩的關係了,不過,劉小倩不是張總的妻子嗎?憑這幾天的接觸,她與張總顯然情深意重,怎麼這個長疤的男人說搶了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