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次的更新時間不長,才一天時間。
不過沈瑤舟也沒時間等它更新完,她問了傅生寒居然還沒有回來,便有些擔心了,打算和龐師兄他們一起出去找找他。
誰知剛走出房門,就遇上了同樣要出門的盛懷卿。
盛懷卿也有些驚訝:“沈醫修,好巧。”
沈瑤舟:“……”
這可真是太巧了。
淩辛月靈感迸發,拿著筆就開始刷刷刷地寫。
徐芷音也露出了些許微妙的表情,隻有老實人龐師兄也跟著笑嗬嗬地打招呼:“盛公子好巧啊!”
徐芷音連忙拉了他一下:“龐師叔,這招呼不是跟你打的。”
沈瑤舟按住了額頭,這下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盛懷卿原本是打算在白鹿書院走走,聽聞他們要去找傅生寒,便道:“我也同你們一起去找吧。”
沈瑤舟愣了。
彆看盛懷卿此刻看起來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彆,但他每時每刻都要忍受靈根相衝的痛苦,而且因為這樣,他的身體反倒比普通凡人還要差,跟瓷器也差不多了。
盛懷卿知道她在擔心什麼,輕笑道:“沈醫修不必擔心我,若是我撐不住自會先回來的,多個人畢竟多份力量。”
這倒也是實話,畢竟白鹿書院不允許飛行,想要找人基本靠雙腿,多個人幫忙找的確更好。
眾人沿著之前沈瑤舟和傅生寒分開的地方開始找。
龐師兄和幾名破嶽劍宗的弟子腳程快,就去更遠的地方,相對近的地方,就交幾個女孩子和盛懷卿。
盛懷卿這次因為是拜訪白鹿書院,所以護衛都在書院外,他身邊隻跟了個從小到大的貼身護衛。
他主動道:“沈醫修,我去前麵找,你們就在這附近找找吧。”
他一走,淩辛月就忙問道:“你和傅真人怎麼了?他不會是吃醋了吧?”
沈瑤舟:“……吃你個頭的醋!”
淩辛月:“那他好端端的,怎麼會跑掉的?”
沈瑤舟沒法解釋當時發生了什麼事,乾脆不回答,悶著頭往前走。
淩辛月諄諄教誨:“瑤舟,你醫術好,但性格就太直了,有時候你真該和芷音學學……”
她說完,兩人一同望向徐芷音,隻見她雙眼發直,還在喃喃自語各種丹方。
淩辛月:“……算了。”
曾經玲瓏心竅的海王徐芷音,如今徹底變成了一心隻有丹方的死宅醫修。
她試圖挽救一波沈瑤舟:“瑤舟,你就沒覺得,傅真人對你不一樣嗎?”
沈瑤舟很理所當然:“當然啊,我救了他嘛,對救命恩人肯定是不一樣的啊。”
淩辛月:“那個,也許不是因為救命恩人呢?”
沈瑤舟莫名:“那還能是因為什麼原因?”
淩辛月:“……比如那個什麼男女……男女之情?”
沈瑤舟無語了:“你在胡說什麼,快點找人,彆想這些有的沒的!”
淩辛月歎了口氣:“你還不明白嗎?以傅真人的能耐,他要真想躲起來,我們怎麼可能找得到……”
沈瑤舟停住了腳步,淩辛月似乎也感受到了什麼,閉上了嘴巴。
在她們麵前,傅生寒渾身是血,搖搖晃晃地朝她們走過來。
不遠處的盛懷卿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停下了腳步:“走,我們回去。”
淩辛月震驚地看著傅生寒這一身狼藉,不自覺地退了一步。
連一直在念丹方的徐芷音也停了下來,微微地皺起眉頭。
眼前這人,似乎是傅生寒,又似乎不是。
他有著和傅生寒一樣的身體,卻散發著令人不安的氣息。
徐芷音忍不住道:“瑤舟,我們去找龐師兄他們吧,傅生寒有些不對勁……”
然而沈瑤舟充耳不聞,反而直接朝傅生寒走過去。
她知道這樣很危險,但看到傅生寒孤零零地站在那裡,她就想起當初宗門大比,傅生寒拖著一身傷離開的背影,想起他被太初劍宗的人圍在絕靈地,讓他償命的事情。
她不忍心。
傅生寒停了下來,眼睛直直地盯著沈瑤舟。
淩辛月和徐芷音的心都提起來了,想要將沈瑤舟拉回來,卻又怕惹怒了傅生寒,簡直進退兩難。
沈瑤舟一步步靠近傅生寒,最終停在了他一臂之遠的地方。
她抬頭看著傅生寒的眼睛,這雙眼睛已經全是血色,不帶一絲情緒。
沈瑤舟的心忽然有些難受,平常的傅生寒雖然臉上也沒什麼表情,但他的眼睛是溫柔的,哪怕他不笑,眼底也是帶著笑意的。
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眼底有了一絲波動,他伸出手去,想要碰一碰沈瑤舟的臉。
然而就在此時,盛懷卿和護衛趕到,以為他要對沈瑤舟不利,那護衛立刻出手,卻沒想到這竟然激怒了傅生寒,他靈劍一揮,那護衛連一絲反抗都沒有,就被掀了出去。
傅生寒眼底的血色湧動,下一刻便掐住了沈瑤舟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