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真名不方便透露,叫他華仔就行。彆看他這一副打扮,他也跟我們一樣,也是詭異遊戲的玩家。”
迎著筱筱疑惑的眼神,華仔瘦削的臉上顯示出不好意思的笑容,畢竟誰看到他這套裝備不是被嚇到就是被驚到,他已經習慣了。
“黃色囚服,踝帶腳鐐......嘶,重刑犯啊。”
曉光活動活動筋骨,抬眼打量一眼華仔的衣著,“你這是犯過什麼事兒啊,量刑不輕吧?”
“額,還好還好,隻是戰爭罪而已......”
“戰爭罪!**,你這小子看上去人畜無害的犯這麼大事啊!”
原本精疲力竭的曉光聞聲瞬間警覺起來,建國這麼多年了,她還是第一次見犯戰爭罪的囚犯。
而且這個囚犯還是詭異遊戲的玩家,難怪丁哥說這人的真名不方便透露呢。
“欸,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在南艾弗瑞卡給當地頭目當軍師,指揮過大大小小七百多次戰役,幫助頭目訓練軍隊,指導當地農業生產,三年間吞並十四個軍閥和地區的那個外遣勞工是吧?”
曉光思索了片刻,終於在記憶中檢索到這個自稱犯“戰爭罪”的青年的信息。說起來,這小夥子的履曆比其他國家一般的高級軍官的履曆都要高了,作戰經驗那叫一個豐富。
隻可惜,半年前被當地政府部隊趁他上班的時候堵門逮捕遣返回國了。
“額,都是些陳年往事,陳年往事,休要再提,休要再提。”
“當年年少不懂事,如今落得這個地步也是我咎由自取。”
長發少女這一頓彩虹屁吹得他汗流浹背,怪不好意思。“原本按規定我隻能在軍事學院裡一邊學習一邊**,但前段時間出現了很多次詭異外泄的事件,上邊對我的管理方式又變了,把我送來了這裡。”
青年帶著腳鐐,走得不是很快,跟在三人身後走進食堂,選好菜品便隨便找了排空位子坐下,幾個人邊吃邊聊。
說是在軍事學院裡一邊學習一邊**,實際上就是白天跟著學校的正常進度上課,晚上給學員們分享他在南艾弗瑞卡帶兵打仗的經驗。平時不能玩手機玩電腦,隻能偶爾看一看報紙電視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