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你們之間終究會分道揚鑣的,早點分開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筱筱用臉頰貼了貼少婦白皙的臉蛋,白銅金屬的麵部比她想象的要溫潤柔軟,這倒令筱筱感到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畢竟自己都不是什麼正常生物了,娜拉這樣的機巧人偶有這樣的特點倒也正常。
話說回來,娜拉能看清海爾茂的真麵目對她也是一件好事,她雖然說不上愚蠢,但一旦涉及愛情和婚姻,就天真得可愛。
要是能遇到良卻能算一場幸事,但偏偏就遇上了這個既沒有男子氣概又沒有男人擔當的海爾茂,所托非人反倒弄巧成拙,化幸事為悲劇了。
但現在的情況是,娜拉小姐怎麼和巴維爾閣下在一起,而且這一副穿著......女仆裝?
筱筱疑惑地想到,雖然她對曆史不算太了解,但黑絲這玩意兒,怎麼說都不應該是十九世紀末的挪威能存在的吧?
所以唯一值得懷疑的對象就是這位豬頭行長了,再聯想到他們兩位一同下樓時巴維爾看向娜拉小姐的緊張眼神......
emmm,筱筱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她好像猜到了點什麼東西,然後便抬頭與高布賽克對視,後者微妙而有深意的眼神則向她說明了一切。
果然,這倆人之間存在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咳咳,該死的,你這個該死的小秘書居然敢打我。咳咳,我告訴你,你完了!我要把你告得傾家蕩產!”
狼狽的倚牆斜躺著的海爾茂捂著胸口痛苦的哀嚎著,肚裡翻江倒海,一中午滴水未進的胃裡早就積滿酸液,現在更是順著口腔與鼻腔翻溺出來,惡心的酸臭味彌漫開來,將他的胸痛襯托的更加酸爽痛苦。
而眼力見極好的巴維爾此時也沒有因為擔心娜拉而亂掉分寸,直接一擊術式將氣味屏蔽起來,鎖死在海爾茂周身位置,這樣能臭著的就隻有他一個人,不至於令其他人都承受這樣的酸爽惡臭。
“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海爾茂,記住你現在的身份,你已經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銀行經理了你這個畜生,你就是這樣跟我們最最尊貴的客戶說話的?彆把你之前當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