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大女兒陵容如今年歲也合適,若是能和縣令大人成為姻親,成為大人的心腹...
...聽說縣令還與知府有聯係,若自己能利用這條線,未來直接撈個縣令當也無不可。
安比槐想的高興。
正巧最寵愛的趙姨娘早已準備好酒水,伏小做低前來請安。
安比槐心中得意,酒過三巡,便將打算毫無保留的說給了趙姨娘。
聽如此說,趙姨娘表麵笑意更深,連連恭喜老爺成為縣令公子的嶽丈。
內心卻暗暗慶幸自己的女兒陵若比陵容小三歲,好懸沒讓這個爹拿出去送人。
卻說這話讓屋外的蕭姨娘聽見了,她和趙姨娘原本是一個院子的,原本是聽安比槐和趙姨娘喝酒調笑十分不耐,打算出去找林秀,也就是安比槐的正妻說話。
卻無意在窗外聽到了安比槐的話,蕭姨娘心急火燎的跑到了林秀屋裡。
此時天已經黑了,屋裡點了一根冒著黑煙的蠟燭,林秀坐在桌子旁,手裡拿著個繡盤正在繡花。
她的眼睛不好,隻有眯著眼睛又細細的摸著繡盤下針,蠟燭的煙又嗆眼睛,忙活半會兒都不見得可以繡多少,但她還是在仔細的忙碌著。
見蕭姨娘來了,又看她氣喘籲籲的,知道今天老爺去找趙姨娘她肯定心裡不快活,給她倒了一碗茶。
“怎麼了,往常又不是沒吵過你,今天怎麼這麼著急,氣都喘不過來了。快坐下,喝杯茶緩緩。”
蕭姨娘見此時陵容不在屋裡,忙灌了口茶下去,著急的拉著林秀的手。
“不好了,老爺要陵容給縣令公子做妾呢!這可怎麼辦啊,怎麼攤上了這麼個爹,哪有這樣的,估計又是為了他的什麼‘前途’,往年不知搭了多少銀子錢去,現在又賣起女兒來了。”
林秀聽見如此說一大驚,陵容今年才十五啊,她和蕭姨娘也才剛開始想著相看人家,他爹竟然就要這樣把女兒出賣了。
“這,這可怎麼是好啊,我去求老爺...”
“娘,彆去了,爹這個人什麼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道,求他還不如去求趙姨娘。”安陵容從屋外端著水回來。
“剛剛陵容在屋外一切都聽見了,娘,我隻想再多陪陪您,誰成想...娘,咱們不用求他,爹又最好麵子,逼急了,說不準他送的更快。”
安陵容年紀雖小,此時說出來的話倒也是有主見,林秀與蕭姨娘看著陵容淡漠的表情都是心底淒然。
是呀,若安比槐是個好的,也不會想出這樣的事兒。
蕭姨娘看著林秀與陵容兩相躊躇,“陵容,方才你說求趙姨娘,找趙姨娘倒是方便,隻是沒有個說法呀。”
“娘,姨娘,你們彆擔心,我前幾日去門口找貨郎買絲線的時候聽說今年要選秀女。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