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富察貴人可是滿蒙貴族,這一旦有子,妃位就肯定是跑不了了的。現在終於被翻牌子了可不是要努力裝扮好留住皇上的心嗎?”
“你這是怎麼了,往日說話哪有這麼酸?”陵容聽著杜鵑的語氣不對,故意配合著問。
杜鵑流露出個傷心的表情,又關切的看著陵容,“奴婢是怕富察貴人得勢便張狂,小主性子好,難免會被其他兩位小主欺壓。”
“這後宮裡,不在乎位份高低,隻要皇上心裡掛著小主,有了恩寵,其他娘娘們都要給小主幾分顏麵的。奴婢是期待小主獲寵的那一天呢。”
陵容裝作自慚了下,感動的點了點頭,“難為你如此為我著想。樂道堂內有你給我看著我便放心了。”
杜鵑一喜,手下的功夫更認真了。
陵容和杜鵑在樂道堂內梳頭擦頭,卻不料夏冬春突然闖了進來,秋菊沒能攔住,惶恐的看著陵容。
陵容見夏冬春臉都紅了,進來後隻找著茶水喝,夏冬春的侍女跟在後麵停在門口,一臉擔憂。
擺擺手讓秋菊下去,“夏姐姐這是怎麼了?”
誰知夏冬春根本不接陵容的話,把眉毛一吊,雙手叉腰,“我怎麼了,不妨看看你是怎麼了。”
“我聽說你在合宮覲見的時候上趕著巴結沈貴人,結果反倒讓自己宮裡的奴才挨了打。如今沈貴人在宮中風頭無兩,也沒見人家來問過你幾句,人家好歹現在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往皇上麵前提一提你,也是你的造化了。結果人家根本不把你當回事兒,轉頭就忘了你這個人,你倒也坐的住。”
陵容明白了,夏冬春這是看著富察貴人被翻牌子上趕著巴結被打回來了。這個夏冬春,還真是會挑著人的痛處說話,上一世仗著身份說自己低賤,這一世又說自己巴結,哼,你說的痛快,我可不想讓你這麼痛快
“原來夏姐姐是被富察姐姐請出來了嗎?要我說夏姐姐又何必這麼著急,姐姐可是常在,前麵的沈貴人、富察貴人、博爾濟吉特貴人侍完寢,再有莞常在、淳常在,不就輪到夏姐姐了嗎?姐姐出身驍勇世家,獨有一番氣韻,皇上見過必定愛惜,封姐姐個貴人,甚至是一宮主位都無不可,又何必現在去捧富察貴人呢?”
這個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