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次家父立功,實則全賴皇上治國有方,英明睿智,才能使得國家繁榮昌盛,百姓安居樂業。父親一介小官也自發的維護皇權,這都是皇上勤政為民,以身作則之故。”
誰不愛聽奉承話,尤其這話還是由平日裡老實話少的謹貴人口中說出,皇帝本就高興,如今被吹捧一番自然隻有更樂嗬的。
見皇帝受用,陵容繼續道,“此次立功,也有府台大人識人之明,若不是有大人賞識,怎麼會有家父立功之機呢?”
皇帝心中清明,謹貴人如此提及浙江府台,是在為府台抹去蔣文慶犯錯的連累,縱使他識錯了蔣文慶,但還有個安比槐來為他求情。
皇帝本也沒有多少責罰的心思,此時被陵容奉承的開心自然也不會再多苛責,隻是,
“你如此為他人討要封賞,怎麼也不為你自己想想?”
陵容又行一禮,“臣妾居於後宮之中,皇上皇後仁善寬厚,六宮姐妹和睦相處,已是萬全,還有什麼可求得呢?”
皇帝哈哈一笑。
點了點頭,似是讚賞陵容的態度。
陵容卻在心中害怕皇帝聽多了她的奉承,萬一還想聽,晚上召她侍寢怎麼辦。
見安比槐之事已畢,葉恒還站在一旁,肯定與皇帝也有事情要交代,便主動告辭。
皇帝揮揮手打發了陵容。
陵容轉身時與葉恒對視一眼,他眼中含笑,似乎又是在打趣陵容,可陵容還記掛著他身上的傷,又是在勤政殿內,不便打眉眼官司。
隻能低了頭走出勤政殿,想著回去找小林子打探打探消息,在哪裡見葉恒一麵,看看他的傷勢嚴不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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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暖香塢,陵容與綠柳杜鵑講了母親的消息,她們都很為陵容高興。
小主進宮所求無非是為了夫人在家中能安穩度日,如今得了封賞,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陵容平日裡都是一月一封家書寄回,好在她得太後青眼,內務府也不會過多阻攔。
此時母親受封,陵容便又寫了封信給母親,與她分說了此次的封賞討要,又囑咐母親,現下安比槐應傷罷官在家,得皇上牌匾的賞賜後,他在人前自然要裝出樣子來。
隻要他記掛著名聲,母親就不用怕他,母親有了六品的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