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位便是薑文亭族長和顧仲元族長吧?”
領頭一位男子,麵帶微笑,客氣道:“在下青葉學院三大……咳咳……青葉學院院長雲哲羽!”
一聽這名號,薑文亭和顧仲元立刻緊張起來。
薑文亭急忙道:“雲院長,我家兩個女兒,在學院,勞駕您照顧了啊!”
對於淩靜瑤沒有尋問他丹藥之事,他起先有些意外,不過稍稍一想也就釋然了。淩瑤瑤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她不會做出那種惹人厭的事情來。
沒了世子爺在林公子跟前跟王爺暗通款曲,時時為王爺說好話,就目前看來,林公子心裡到底有沒有王爺還真不知道。
我低眉斂目,明白在皇上心中,即便沒有之前的題字事件,他對太子的猜疑不滿也已經是不可能再消除的了。
她看十四從雍親王府出來後,臉色不對,心裡很是納悶,忙命人遞話去後院,說十四爺心情不好,大家得仔細些伺候,彆惹爺煩心。
“何曼,關於何儀的下落,我已經確認過了,現在,我會完成,我對你的承諾,留你一條命,不過,你的下半生,隻能在牢中度過了,來人,把他帶去地牢”。
我看了眼白開,顯然他也聽見了。我倆尋聲望去,發現動靜是從老丘的房子裡發出來的。
張夫人說完這句狠話,整個的人瘋狂暴戾氣勢驟然煙消雲散,然後她就縮回了牢房裡。
我想起了那支笛子,想起了董氏父子,想起了遠去漠北的種種,想起了鄴城蒼灰低垂的天幕,想起了那個年輕戰士略帶羞澀的最後笑靨,也想起了幾個時辰前,宣政殿內的那幅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