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虛妙靈點點頭，道：“薑月白說，我的元陰道體有一縷元陰之氣，可以救你。”
“否則，你可能三五年醒來，也可能三五十年甚至三五百年醒來……”
“月白？”
顧長青聞言，隻覺得有些頭疼。
他是真看不懂薑月白的想法了。
誰會將自己心愛的男子推給其他女子？
可薑月白似乎並不在意這些？
“傻丫頭！”
顧長青不由笑道：“你若是不願意，不必強求……”
“我願意的！”
虛妙靈急忙道：“我一直很喜歡長青哥哥，隻不過一直……一直都是小心翼翼。”
“可結果，卻是讓扶師姐奪得先機！”
啊這……
顧長青有些尷尬。
縱然他一遍遍告訴自己，自己絕對算不上什麼純情男子。
可如今直接談論這些，還是讓他有些臉上掛不住。
虛妙靈認真道：“曾經，婆婆告訴我，要大膽往前走，喜歡什麼就要什麼！”
“我喜歡你，所以我就要你！”
聞言，顧長青目光清澈地看向虛妙靈，道：“我也喜歡你！”
“可你也喜歡薑月白，也喜歡薑月清，還有扶如雪……”
“……”
“不過，沒關係！”虛妙靈繼而道：“我一遍遍告訴自己，隻要你心裡有我就行。”
“妙靈……”
“真的！”虛妙靈認真道：“相比於與她人分享你，我更無法忍受沒有你。”
顧長青眼神逐漸火熱，繼而嘴唇湊了上去。
虛妙靈一直是自己一個人居住，因此，此時此刻，也並不擔心被人看到。
涼亭中。
過了許久。
虛妙靈微微氣喘，輕輕推開顧長青，低聲道：“長青哥哥，我還沒準備好！”
“嗯？”
顧長青一愣。
“你腰間的匕首，收一收吧！”
“……”
顧長青尷尬道：“那先前你……”
“那是要救你！”
虛妙靈再次道：“日後的路，你會遇到很多危險，我想留著，待得你最需要的時刻，再給你！”
“而且我境界越強，應該對你越好的！”
話到此處，虛妙靈不由道：“說到底，是我還沒準備好。”
“好！”
顧長青輕輕捏了捏虛妙靈臉頰，笑道：“不急！”
他也感覺到自己有些衝動。
想來也是壓下的火氣，在這時不知不覺又被勾起來了。
想了想，顧長青還是道：“妙靈，你們每個人，都是我的唯一！”
“我知道。”
看到虛妙靈抿嘴一笑，顧長青撓了撓頭道：“感覺這話聽起來，真渣！”
“你知道就好！”
涼亭內，虛妙靈就這般靜靜坐在顧長青身上，腦袋靠在其肩頭，二人久久未曾說話。
這種敞開心扉的感覺，讓彼此心中那些隔閡，徹底消散。
顧長青曾一次次告訴自己，隨心隨意，彆人怎麼看，無所謂。
可真到了麵對的時候，還是心裡打鼓。
隻是……
經過這次，他倒是坦然了許多。
日落西山。
顧長青離開青靈峰。
隻是很快，其身影出現在另一座山峰山腳下。
“孤雪峰！”
顧長青看到那三個字，不由笑了笑。
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其實心中已經明白大概了。
所謂的扶師姐眼眸化作金色，與他融合，繼而恢複灰色眸子，忘記一切。
多半都是假的！
現在細細回想起來。
在靈窟內的時候，便是覺得扶如雪不對。
第一次的結合，硬要說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