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易澤沒強掀,手掌隔著薄被,放在她的臉頰,坦誠:“我夜夜都會想你,想你在身下、在身側。”
通過揭露自我肮臟的欲.望,來緩解她為情.動反應所帶來的羞恥感。
應溪音勉強吐出口濁氣,捂住被子的力道鬆了鬆。
原來她沒誤會他,他的確是想要,可剛剛為什麼又要那樣?
“想知道我剛剛為什麼生氣嗎?”許易澤總能輕鬆猜透她的想法,他再次掀了掀被子,輕哄:“出來吧,裡麵悶。”
應溪音的確悶得難受,順台階下,任由束縛脫離,清新的空間接續湧進鼻腔,渾身上下的肌肉舒散開,心情也逐漸好轉。
倏忽,正當她眯眼享受時,麵風襲來,乾燥的唇印在她的唇角。
動作迅捷,應溪音愣住,盯著他烏黑的人碎發,思緒發懵,第一時間沒來得及避開。
許易澤偏眼看她,杏眼瞪圓,羽睫輕顫,活脫脫像隻受驚的小狗,於是他勾舌輕掃,濡濕她的唇角,方才退開。
應溪音的腦子轟得炸開,他竟然親了自己。不僅如此,唇角的潮濕囂張地叫囂著,是他的舔.弄。
許易澤印好章,替失神的她掖好被子,漆黑的瞳孔中滿是鄭重,給出答案,“因為我們的第一次,要留到新婚夜。”是答案,同樣是承諾。
新婚夜。
他們現在連男女朋友都不是,哪裡談得上結婚,更彆提什麼新婚夜了。
應溪音顧不上他親她這事,強調:“我們的婚約早就取消了。”
“沒事。”許易澤不甚在意,慢條斯理地說:“重新定一次。”
畢竟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過取消,不過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