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鬼才閒的難受,跟你去吃飯呢, 賺錢不好嗎?
陸鬆鬆示意人可以出去了,唯有賺錢使我快樂, 在心裡過了一遍, 就開始想著怎麼賺一筆錢。
他那晚根本就沒有行動,那人到底是被誰吃了豆腐呢,撿了現成的,這也許是個大新聞。
想了想心裡麵就癢癢,看到現成的錢, 如果不賺的話他心裡就難受,不賺白不賺, 反正不費力氣。
當然這麼掉價的事情肯定不是他乾,非董小帥莫屬, 給小報記者透露消息。
但凡跟有錢人扯上關係的,或者是跟男女關係扯上關係的, 俺就是很好的新聞, 大家喜聞樂見的。
各自感歎幾句, 表達一下立場,既可以心滿意足的繼續自己的人生。
所以即使梁靜茹影響力不是那麼大, 新聞價值不是那麼高, 但是看著賬戶裡麵的錢, 陸鬆鬆比量了一下, 覺得可以給他老婆買個戒指上的碎鑽了。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他不嫌棄的,小報記者就去那邊蹲著了,就在家門口等著,很敬業了,兩個人輪流著來。
每一個小記者的心裡,都有一個夢想,那就是看什麼什麼火,出門就遇到狗血,寫什麼什麼上頭條。
梁靜茹父親很生氣了,覺得事情不對勁,難怪那天的事情怎麼也不肯說,他還以為女兒覺得難看賭氣。
沒想到啊,回家的時候看著梁靜茹在睡覺,直接就進去了。
“爸,你乾什麼啊,難道不敲門?”
梁靜茹心裡麵亂亂的,看著父親臉色不好看就咯噔一下,心裡麵害怕出事了。
“我問你,那晚你到底跟誰在一起睡得。”
這話一說出來,梁靜茹臉色先是變紅,又是變白,抖著嘴唇看著父親。
這是親生父親啊,看著女兒這樣也就算了,還要逼著說出來,根本就不考慮當事人的感受,就跟不是親生的一樣。
她覺得這個家庭不容易,用得著她的時候二話不說,多麼下三濫的事情也做了,可是還是沒人領情,覺得她是應該的。
心裡麵很涼,她其實也不知道事情怎麼就走到這一步了,那晚的人當然不是陸鬆鬆。
“你趕緊說啊,還愣著乾什麼,難道你要看著我們全家喝西北風,看著我去跳樓自殺啊。”
梁靜茹爸爸跟瘋了一樣,真的急死了,明天就是期限了,沒錢怎麼辦,看著他去死啊。
“不是陸鬆鬆,你不要去找他了,他是不會給錢的。”
梁靜茹現在看陸鬆鬆簡直就是個人渣,玩弄人的,根本沒有同情心,冷酷無情,彆的家庭死活跟他沒有一點關係,隻是幫一點小忙也不肯。
“你不要著急,我出去一下,等著我來想辦法。”
擦了擦眼淚,梁靜茹換好衣服就出去了,還能怎麼辦,不能看著她爸去死,心裡麵不願意又能怎麼樣,不是還得過日子,還得風風光光的活著。
寧願坐在寶馬車裡哭,不願意坐在自行車上笑。因為寶馬車裡可能哭一會,彆的都是笑,快樂那麼多,失去這一個也無所謂。
但是坐在自行車上,可能就這麼一會是輕鬆地,彆的時間都是哭的,就這麼一點點的快樂。
那晚上她就坐在大廳那裡,觀察來來往往的人,心理麵很緊張,下定了決心,能讓家裡好一點,乾什麼都願意。
但是一個女人,在這個不缺錢的地方,也就是拿點東西能拿出來交換了。
但是真正操作起來的時候,還是對自己下不去手,真的願意這麼乾嗎?
所以眼光還是很挑剔了,即使找也要找一個好一點,體麵一點的。
看一個太老的,太猥瑣的,太胖的,沒文化的都不要。
這樣一排除,那不就是找年輕帥氣,還要氣質好,不僅僅是有錢,還要很善良舍得給你錢的。
但是這樣的公子哥還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畢竟人傻錢多,梁靜茹等了很久都沒有,眼看著一晚上就過去了,馬上天就亮了。
咬了咬牙,看著前麵一個人走過,直接就跟上去了,這個人是大佬,就是上次開慈善晚會的那一個。
何大佬這個年紀的人,這個時間點過來,很正常,畢竟有生意上的事情,有時候活動到很晚,不願意回家折騰了,就在這裡休息一下。
那晚上也是,在那裡談生意,最後結束的時候給大家都安排好了,自己才回去休息。
看到梁靜茹了,但是不認識,就是一個漂亮的小姑娘,看了一眼也就不關注了,跟自己無關。
電梯裡麵就兩個人,一層樓的,都是最好的房間,等著到了的時候,何大佬先從電梯裡出來,走在前麵。
刷卡開房門,梁靜茹跟在後麵,咬了咬牙,直接趁著開門的那一瞬間,擠進去了,連同何大佬一起帶進去了。
怕把她趕出去,把門鎖起來了,背靠著門上抵著,然後看著何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