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明天要早起出門, 葉湛也不過是嚇唬嚇唬她,點到為止罷了。況且夜深了, 兩人都比較疲憊, 鬨鬨就睡了。
翌日。
天微微亮,蘇梨就被葉湛叫醒了, 在床上磨蹭了幾分鐘還是不想起床, 眼睛酸澀得睜不開, 特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葉湛穿好衣服, 轉過身來, 彎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音色沙啞,低聲輕哄道:“趕緊起床了, 我過去看看進進,你收拾一套換洗衣服, 厚點的,還有平時的日用品,乖~”
蘇梨腦袋昏沉, 沒應話,輕磕著雙眼又想縮下去睡了。
葉湛拉住她, 眸色一深, 倏而在她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幾下, 音色粗重了些,詢問道:“聽到沒有?”
蘇梨吃痛地“嘶”了一聲,眉間輕輕皺起, 眼睫輕顫了兩下,而後雙手攀上他的頸脖,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在他唇上重重的咬了咬,以牙還牙回來,才惱聲惱氣的回:“知道啦。”
葉湛寵溺地看著她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轉身出去。
直到門被帶上,蘇梨才試著睜開眼睛,適應眼前的光亮,打了個哈欠起身,穿上昨晚的毛呢子大衣逃回自己房間。
她收拾完行李箱,再去洗漱潔麵,緊接著往臉上塗了點隔離霜,畫了下眼線,又勾了下眉毛,使眉型更加立體,淡妝提精氣神。
蘇梨身著軍綠色的長款棉服,衣領上的毛白絨絨的,襯得她膚色更加白皙粉嫩。
臨近八點的時候,幾個人隨便吃了點早餐便出門,林達來送他們。
蘇梨坐在後座裡,看著熟睡的進進,看著看著就忍不住笑了,看著看著眼睛就又小了點。
葉湛抱著孩子,看著蘇梨小聲說:“時間還早,先睡會吧。”
蘇梨打了個盹,抬眸看著他笑笑,“嗯”了下後戴上衣服自身的帽子,打了個哈欠,倒在一旁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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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道,人間最美三月天。
來到這裡就好像來到了雪國,眼前是一望無際的白,純純的,不摻雜一點雜質,好似一場夢境。
一家三口徒步在大雪紛飛裡,無人打擾,如果能就這樣走下去那該多好啊。
蘇梨是這樣想的。
她悄悄看著葉湛的側臉,清雋,硬朗,下頜線流暢,嘴角噙著一抹淡淡而又溫柔的笑,寬厚而溫暖的手掌牽著進進。
一個大男人,一個小男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蘇梨頓時心裡甜得冒泡。
玩了一整天,滑雪,拍照,打鬨,賞美景……
夜幕降臨,進進睡著了,葉湛牽著她抱著進進回到快捷酒店,房間乾淨整潔,配備齊全,還有個可以鳥瞰的大窗戶,望出去是一座大橋。
窗外自成一幅美景。
後麵的時間,蘇梨越來越覺得自己是個無用的人,這次的旅行什麼都不用帶,就連腦子也不用帶,隻帶個人來就行。
葉湛做了個二十來天的旅遊攻略,細致到什麼時候起床,吃飯,去哪裡玩,包括會出現什麼樣的意外情況,需要延後時間,一點一滴他都規劃好的。
心思簡直不要太縝密。
這樣的男人蘇梨不得不動心,愛了,得了,足了。
她記得很清楚的一幕,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來這裡的一個星期後,深夜,進進睡著了,他們自然而然的發生了關係。
床上,不同於他以往的溫潤形象,而是霸道偏執,占有欲極強,惡趣味眾多,比如關鍵時刻身子壓下來,附在她耳邊,啞著聲音問:“喜不喜歡?”非要她嬌滴滴的回答了才罷休。
還有,他總是拉著她不厭其煩的解鎖各種姿勢,不知饜足。
蘇梨怕了,總是求饒。他痞笑著,壓著她的唇壞壞地說,他喜歡看她這樣。
她的嬌,他的壞;她的縱,他的寵,一切都是那麼相得益彰。
這一次的旅行,不管是滑雪還是看櫻花,再或是其它都成了背景,不值得被留念。
三月底返程。
蘇梨大呼了一口氣,沒有回家直接進了劇組。
隻是有一丟丟舍不得進進。
好巧不巧,新電影的男主角是徐一漾。雖然說兩人長時間沒有見麵,但再一次見麵還是覺得親熱。
徐一漾前段時間交了個女朋友,還不到二十歲,是個懂事的農村姑娘,因俏麗的容貌在做直播,雖然隸屬網紅,但不是網紅臉。
姑娘經常會來劇組陪徐一漾,會親手煲湯燒菜,洗衣服等等,像極了一個賢妻娘母,有求必應,略顯卑微。
相對比之下,徐一漾的態度有些漫不經心。
這樣的愛情隻會慢慢變得病態,直到病入膏肓,走不下去。
這個時候,蘇梨常常仰望星空,想起葉湛,他的好他的壞,很想很想。
黃亮跟她說:“最近收到很多通告的邀約,包括劣質代言,葉總那邊都給推了。”
蘇梨想,他是懂她的。
5月27日,蘇梨生日剛過。她之前客串的那部仙俠劇正式收官了,這也是近兩年少有的題材,一播出就贏了大眾的喜愛,熱度節節攀升。
蘇梨從中獲利不少,因人設討喜再次圈了不少粉,成為了近期成績最亮眼的小花旦,也讓更多的導演看到了她的潛力,憑著可圈可點的演技,可以挑戰各色各樣的角色。
時間總是不知不覺間溜走,徐徐入夏,天氣變得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