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我差點以為是征服出現了。直到我被打橫擄走, 才反應過來, 接近自己的是誰。
修:我抱起她, 比性命還珍貴的護在懷裡。沒有任何理由。
香:我扭頭看,黑暗的會場,已經沒有畢家族長等人的動靜。我感覺渾身血液被凍結了, 就連呼吸都是冷的。
修:我瞬間攻擊,剝奪了他們反抗的能力。我已經習慣了不去下殺手, 可也不希望他們追來, 給我添麻煩。
香:止修身上怎麼會有征服的力量, 這樣抱著我的姿勢,也太熟悉了……就這樣, 我獨自想了很多。
修:我能聽到外麵的騷亂, 在他們衝進來之前,用夢境的力量帶走了她。沒有任何人能奪走她, 無論是聖主還是死亡。
香:我感覺到天旋地轉,身體裡的法力像是被人壓製抽離了一樣。令我震驚的是, 不過一轉眼, 我就離開了會場。
修:這是我第一次用夢境的力量帶人, 我怕她會不舒服,緊緊抓著她的肩膀,恨不得把她融入骨血。
香:他把我帶到一個破舊的木屋裡, 周圍沒有一點生氣。
修:我把她帶到木屋, 想告訴她這是我精心準備的驚喜。
香:我沒有辦法思考, 腳剛落地, 就拿出匕首試圖攻擊。
修:我把她放下來,有好多好多話想要告訴她。可是她沒準備聽。她拿出了匕首。
香:我已經暴露了,就沒什麼好隱藏的。
修:我暴露了,所以她沒有絲毫的遲疑。
香:他抓住了我的兩邊手腕,將我按在木牆上。
修:我阻止她,她被我抵在木牆上,我們身體貼合,近得連對方的呼吸都能感覺到。
香:我努力掙紮,但因為剛才的原因,體內的法力全是散的,根本無法彙聚。我花大價錢買來的匕首,到現在還沒有用上!
修:我認得她手裡的匕首。她落在了河裡,我還將它放在身上擦拭掉水漬。我從沒想過,這是她用來防備我、用來殺我的東西。
香:我感覺萬分恐懼。
修:我感覺萬分心痛。
香:他忽然湊過來,我想也沒想就把臉彆開。
修:我想要吻她,我太疼了,需要她的觸碰才能緩解。
香:我覺得我大概能理出思路了。如果是冒險開始時的止修,他絕不會兩手抱我。更彆說是這樣的靠近。
修:我忘了,她怎麼可能會允許我接近。她不會再愛我了,聖主並沒有給我重來一次的機會,他剝奪了我的光明。
香:早在衛拓殺死那奴役主時,我就應該知道的。
修:早在‘第一次’見麵,她表現害怕時,我就應該猜到的。
香:我不需要任何的求證,就已經得出了結論。止修也活過來了,我的聰明總是晚到一步。
修:我無法心存僥幸,清晰的結論由不得我去推翻。我是那麼的愚蠢,愚蠢到不可想象。
香:聖主是不是太過分了?我瘋狂的掙紮,張嘴就咬了止修的肩膀。我用儘全力,恨不得咬穿他的身體,讓他也嘗嘗我此時的絕望。
修:她哭了,張嘴就咬我。她並沒有多大力氣,可是卻擊穿了我的心。她像個孩子,一點沒隱藏的、將自己的厭惡表現出來。
香:我被他甩到床上,一個破屋子,竟然有這麼軟的床。我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太恐懼以至於眼淚都無法控製。
修:我將她帶到床上。我絕望到無措,腦子裡隻有得到她這一個想法。我想要把她揉碎了,就這樣化在我身體裡,讓她再也不能討厭我,再也沒辦法和我分開。
香:他壓上來,我匕首一下子就對準了他的心臟。
修:她的匕首對準我的心臟,下手根本沒有猶豫。
香:我的手被他抓住了。我本來就打不贏他,法力用不上更是沒辦法使勁。無論我怎麼用力,都無法將匕首刺進他的身體。
修:我抓著她的手。她連指尖都冰涼的手,卻那麼努力的抓著匕首不放。我無聲祈求她,她卻連看都不想看我。
香:他忽然鬆開我的手,我的半截匕首,就這樣刺入了他的心臟。我怕得渾身發抖,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俯身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