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去!”說完,劍書就一臉幽怨的,拖著不情不願的步子去了。
結果,剛走到院門口,便聽到禾穂一邊在外叩門,一邊著急的跟屋子裡說:“好小姐,你就開開門吧,至少讓奴婢看看您是否安好,好嗎?”
瞧這情形,劍書也不用多此一舉的進去了,便立刻跑去回稟金世苑。
“小的剛到院外就聽見禾穂在外麵向夫人喊話,可是夫人就是將自己鎖在房中,不肯出來。”劍書看著金世苑說道。
“真是胡鬨,本侯不過是說了幾句,她就如此氣性。”金世苑聽完也氣不打一處來,“如此,便由著她鬨吧!”
“侯爺決定了就好。”劍書癟癟嘴,在心裡暗道金世苑的口是心非。
“行了,你們都出去吧!”金世苑將劍書和清風都攆了出去,自己一個人在書房待著。
“你剛剛怎麼不替夫人說話了?”清風納悶的問。
“哼,不用我說,咱侯爺也坐不住。”劍書一副很懂金世苑的樣子。
清風抱著劍,無奈的搖搖頭,心想這一個兩個的,都是讓人不省心的。
禾穂不知在門外站了多久,南槿都一直沒有開門,直到日落時分,南槿的房門終於打開了。
禾穂忙激動的迎上前去,哭著說:“小姐好狠的心,奴婢在屋外喊了那麼久,您也不搭理。”
南槿替她擦拭著眼淚,笑著說道:“好了,受委屈了,都是我的不是。”
“奴婢可不敢埋怨您。”禾穂嘟著嘴抽泣。
“還說不敢,眉頭都擰在一起了。”南槿好笑的點了點禾穂的
額頭,“好了,咱們先吃飯,有什麼事,晚飯之後再說。”
“好的,就料到小姐會餓,一早就讓小廚房備下了,小姐稍坐,奴婢去去就回。”說完,禾穂便開心的去小廚房了。
見禾穂走遠,南槿忙將房裡收拾好的包袱拿了出來,然後四處張望,生怕被人發現的去到馬房。
南槿確認眼下四處無人,便迅速套了馬繩,將馬拖了出來。
“夫人這是打算去哪兒啊?”金世苑的聲音突然從南槿背後傳來。
南槿瞬間覺得脖子有些涼,一副被抓現象的囧樣,轉過去,看著金世苑說:“那個,侯爺怎麼會在這兒?”
“夫人希望本侯現在何處啊?”金世苑質問道。
“那個,我哪裡管得了侯爺。”南槿做賊心虛的樣子,把手裡的包袱往身後藏了藏。
“那本侯倒是要問問夫人,收拾了包袱,又是打算去哪兒啊?”金世苑一步步逼近南槿。
南槿慌忙鬆開韁繩,擺手道:“不去哪兒,哪兒也不去,就是過來隨便看看。”
金世苑走到南槿跟前,抓住她藏在身後的那隻手,舉起來,問道:“那這是什麼?”
南槿被抓了個現行,索性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