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一揮袖,將藏於袖中的幻聽蝶喚了出來:“你怎麼還敢來。”
“有何不敢,我今日來,是有事相問。”翎月也不繞彎子,直接開口說道。
“你可知,現在右副使接替了銀月使的位置,月影樓裡如今都得聽他的。”柳煙輕掃了翎月一眼,擺弄著自己的披帛。
“竟是他?”翎月質疑道。
“是啊,自老閣主去後,右副使便已接手了月影樓中的大半事物,如今連唯一壓的住他的銀月使也已故去,樓中自然一切都得聽他的。”柳煙支著腦袋,坐在茶桌旁,看著翎月說道,“他如今可是在樓中對你下了誅殺令,說揚言是替銀月使報仇,還說誰要是能取了你的性命,便能升任天字階**,還能多得半年的解藥。”
“所以,你不會也是想要……”翎月警惕的向後退了幾步。
“我,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又何必動那心思。”柳煙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那,你可以回答我幾個問題嗎?”翎月問道。
“可以,不過,我能得到什麼好處?”柳煙看向翎月,等著她的回答。
“你希望我做什麼?”翎月也不想費心思去猜,直接問道。
“你若是能叫我不再受製於月影樓,那自然是再好不過。”柳煙笑著說。
“我不確定是否能將你體內毒素全部清除,但是我可以回月影樓替你盜取解藥。”翎月回答道。
“好,我相信你,所以,你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吧!”柳煙等著翎月發問。
“首先,我到底是誰?”這個對翎月很重要。
“看來你很在意這個。”柳煙意味深長的笑著看向翎月。
“是,這對我很重要。”翎月眼神堅定的說。
“其實你心中應該已經有答案了,又何必來多此一問。”柳煙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
“所以,我真的是南槿!”翎月失笑兩聲,雖然她早有懷疑,但如今證實了這件事,她還是一時無法接受。
“我不知道你是誰,你說你是誰,那便是誰!”柳煙像是在跟她打著啞謎。
“好,這件事,我已經知曉了。”翎月很快恢複正常,問出了第二個問題,“洛塵為何要幫我,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他的身份?”
柳煙笑的有些費解道:“他為何幫你,你該自
己有數才是,怎麼會來問我,不過,我確實一開始也不知道他的身份,直到天字階的三大高手去天回鎮圍堵你,我才得知他就是銀月使。”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穿心掌是什麼來曆?”翎月想知道,為何紫衣會獨獨叫她去找教她此掌法的人尋求庇護。
“穿心掌?”柳煙皺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