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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講什麼呢?當然是講如今的“他”。
好在這段比近代史那段更容易緩過來,夏栗子這次隻是停頓了不久就繼續了:
「男人係上一條紅色的領帶,推開了一扇大門。
他坐在鮮紅的旗幟麵前,雙手交疊,半點看不出曾經脆弱的模樣。
而曾經掠奪他的人,如今坐在他的身邊,一個戴著墨鏡,一個托著下巴。
鏡頭拉遠,這似乎是一場會議,而他,坐在中間。
男人的正臉終於出現,他的長發變成了短發,但金色的眸子未曾改變,右眼角下,還多了四顆閃耀的星星。
裝備齊全,神情冷峻的持槍軍人肅穆地站在原地,他們,是新的長城,如鋼似鐵,堅不可摧。」
〖我如今依舊站在你麵前,你看我有幾分像曾經任你欺辱的從前?〗
〖崽種,直視我!〗
〖爹爹!這是我爹爹!〗
〖神女應無恙,當驚世界殊……改天換地,太不容易了。〗
“爹爹好帥!”夏栗子忍不住了,開始發彈幕。瓷爹穿好西裝到聯大開會的這一幕實在是太帥了!配合那句“崽種直視我”,簡直是渾然天成!
各朝的大家看著彈幕都鬆了一口氣:這似乎是現在了,那些彈幕能發這種或霸氣或搞笑的內容,說明現在應該沒人敢欺負他們了。
秦,始皇品著那句“當驚世界殊”,忽然露出一個微笑,他們做的很好了,不管他們是誰的後代,他們都配得上一句“華夏兒女”的稱呼。
漢,劉徹看著那些發“爹爹”的,似乎明白那句“可男可女”是怎麼回事了,感情叫什麼取決於畫成什麼性彆唄?
唐,李麗質很不高興,她記得那個白毛:“他之前還打過他!現在竟然還有臉跟他坐在一起!”
她還小,不懂什麼叫虛與委蛇,隻覺得之前受欺負了,每次見了他就要使勁打他才能出氣,跟他坐在一起簡直是不可理喻的行為。
長孫皇後卻在暗自思忖:這畫的意思是,未來,許多國家會一起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