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雀妖第十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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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悠被迫仰起了頭,白玉堂的刀再多往前一寸就能割破她脆弱脖頸處的皮膚,公孫悠嘴角帶著淺笑問道:“晚雲收的樂妓。”

雪雪張開雙手擋在了白玉堂和公孫悠的中間,眼眶微紅,她不明白為什麼剛剛才救了姐姐的白玉堂會突然將刀刃指向姐姐,但是,對她們晚雲收的人來說,隻有公孫悠才是最重要的。

小兔子將自己放在了白玉堂的刀下,公孫悠被雪雪往後推了一下,遠離了那危險的帶著濃濃威脅的刀刃。

雪雪的出現是白玉堂沒有預料到的,他下意識地就收回了苗刀,看著麵前一臉生氣的小姑娘想要逼迫公孫悠的問話也就說不出口了。公孫悠的手搭在雪雪的肩膀上,手指上沾著血跡,是琵琶斷弦的時候割出來的,她扶了扶自己頭上因為動作而有些淩亂的珠釵說道:“五爺不用擔心,我與妹妹這幾日就要離開了,回了京城我們不一定還能見到,到時候不論我是誰都不會是妨礙到五爺的人。”

“我這個人,有恩必報。五爺方才幫了我這恩我記下了,奴習得一些相麵之術,五爺近來麵上帶有失意之象,這幾日還是少出門的好。”

公孫悠搭在雪雪肩上的手用力將小兔子拉到了自己的身後,拍了拍自己被那阿日娜的袖箭劃破的衣袖說道:“走吧,這裡的事有展大人處理,我們這些身份不明的人還是離得遠遠的最好。”

公孫悠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在意白玉堂對自己的態度,她此刻隻覺得一股無名的怒火從心底燒了上來,快要將她整個人燒成灰燼,所以說話的時候也帶著不客氣起來。

雪雪抱著琵琶小跑著跟在腳下生風的公孫悠身後,她第一次見到悠姐姐這樣生氣。小姑娘一邊跑一邊想著如果換做是自己的話她也一定會很生氣,明明上一刻還站在同一陣營的兩個人下一刻就抽刀相對。

白玉堂背對著公孫悠,他握刀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展昭直到安撫好李員外和睡過去的小郎君之後才提著巨闕劍走到了白玉堂身邊:“她和你要尋的那位長輩很像嗎?”

白玉堂深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一點都不像。”

說謊。展昭在公門裡待了這麼久,謊話和真話他幾乎一眼就能分辨得出來,隻是白玉堂既然不願意告訴自己他也絕不會多問什麼。這麼些年兩人之間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好。方才我去了趟城隍廟回來的時候才晚了些,沒想到這遠山縣裡竟然有魔教的人。”展昭原本應該和白玉堂一同赴宴,隻是半道上他聽周圍茶攤上的老人家提起以前這樣大的宴席街道上應該撒有布施的,隻是最近這幾個月城裡的乞丐眼見的數量少了起來,前不久就連崔縣令的愛女都臥病在床,這乞丐們更是幾日都見不到一個。

他這次來遠山縣就是為了這件事。大約一個多月之前開封府門前的鳴冤鼓被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乞丐敲響,這小乞丐自稱是從遠山縣而來請包大人救救遠山縣縣令的女兒。

包大人覺得奇怪,這些年遠山縣治理有佳,前段時間聖上也才給了賞賜,怎麼又要救救縣令的女兒。隻是不論怎麼詢問這小乞丐,都問不出什麼章法來,包大人隻好讓展昭跑一趟。

正巧,展昭趕到遠山縣的時候碰上了李員外宴請江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