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雪的心裡將白玉堂和展昭一向是劃在一條線後麵的,姐姐和白玉堂鬨彆扭還沒有一天,這個時候她當然不會和兩人說話。
公孫悠從巷子裡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雪雪蹲在一邊,另一邊展昭正側著頭和白玉堂說著什麼,見到她連忙堆起了笑。
公孫悠隻是客氣的行了禮,並沒有和二人說話的意思,她走到雪雪的身邊輕聲喚了她的名字:“我們走吧。”公孫悠帶著雪雪回到了馬車上,小兔子坐在車轅上手裡抓著馬車的韁繩,鞭子輕輕的拍在馬屁股上,馬車吱吱呀呀的走遠了。
“你不是準備要道歉的嗎?怎麼這會跟鋸了嘴的葫蘆一樣?”展昭用肩膀碰了碰白玉堂,朝著遠去的馬車努了努嘴說道,“你猜她去的是巷子裡的那一戶人家?”
“最裡麵,掛黑色燈籠的那戶。”白玉堂看到公孫悠裙擺下沾到的白灰,和自己衣服上不小心蹭到的是一樣的。展昭還在想著公孫悠為何能敲開那扇緊閉的大門,一旁白玉堂就催促道:“走吧,那位老仵作的家就在前麵。”
“姐姐,我們找的人找到了嗎?”雪雪將馬車停在後院裡,跟上公孫悠的腳步之後問道,公孫悠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們可能還要再多停留幾日了。”
公孫悠回到客棧房間裡們就將房門的門閂插上,將神行符貼在了門上。她隻做了一個拉開門的動作,對麵就是晚雲收熱鬨非凡的景色。她低頭朝著雪雪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就走進了門內。
牡丹正從一位酒醉的客人席上離開,就聽見二樓公孫悠的房間裡發出清脆的鈴鐺響聲,她提著裙擺急匆匆地往二樓上去,才到門口就看見了呼著氣的紅俏,她手裡拿著手帕不住的扇動著,另一隻手扶在腰間明顯是廢了好一番功夫才脫身。
“要不是姑娘叫,老娘一定要那個什麼龐公子好看!敢吃老娘的豆腐,手不想要了。”牡丹聽著紅俏的抱怨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她推開了麵前的房門,一身青綠色衣裙的公孫悠正站在桌子旁提著水壺給自己倒著水。
紅俏轉身關上了房門,插上門閂和牡丹一左一右的坐在了公孫悠的兩側,聽著她想要說什麼。“妖族中可有什麼交換命格的法術?”公孫悠開門見山地問道,紅俏和牡丹的神情立刻變得嚴肅了起來。
等公孫悠從晚雲收回來的時候雪雪已經坐在椅子上打起瞌睡來了,被腳步聲嚇了一跳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悠姐姐,你回來啦。”雪雪揉著眼睛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走到公孫悠身邊的時候問道了牡丹身上那股好聞的牡丹香氣,她動了動鼻子還聞到了些許酒氣。
“一定又有人纏著牡丹姐姐了。”雪雪氣的直跺腳,公孫悠安撫的拍了拍她的頭頂,帶上了麵紗說道:“我今晚要去一趟縣衙,你呆在屋子裡哪裡都不要去等我回來。”
雪雪點了點頭,看著公孫悠背上紙傘從窗戶裡翻身跳了出去。她連忙趴在窗邊,一直到看不見那道青綠色的身影之後才戀戀不舍地關上了窗戶。
遠山縣的縣衙位於縣城的正中央,東邊就是李員外出錢修建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