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女人平時很孤獨,把這隻兔子帶回去的話,說不定她就能原諒自己今天沒法赴約的事。”
與此同時,彆墅後麵的卡車裡,顧銘欣正瑟縮著身子,整個人精神緊繃地注視著麵前這棟彆墅。
因為就在剛才她親眼看見林舟打著手電筒走進了彆墅,而他現在很可能就在這棟彆墅的某一處觀察著自己。
麵前這棟彆墅被林舟的手電筒照得通透明亮,一旁的張天龍重重地呼了口氣,然後慶幸地說道。
“林舟這孫子可真特麼的雞賊,幸虧勞資沒在裡麵,要不然特麼的就尷尬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顧銘欣有些緊張地攥著袖子,咬著唇一直盯著那時近時遠的光。
“還能咋辦,涼拌唄。”
“哎,算了,勞資再試著點點火吧。”
“反正裡麵燈那麼亮,那個廢物肯定看不到咱這車燈在外麵閃來閃去的。”
話音一落,顧銘欣才鬆了口氣,點點頭說道。
“那沒辦法,也就隻能這樣了。”
隨即張天龍便又擰著鑰匙連續發動了幾次,可他額頭上的青筋都鼓起了,卡車都沒有一點反應。
“瑪德瑪德瑪德!”
“真特麼的倒黴,早不壞晚不壞,偏偏挑這個時候壞!”
見狀顧銘欣眸色也暗了下去,心灰意冷地說道。
“完了,咱們現在豈不是要交代在這兒了。”
張天龍一聽不樂意了,直接罵道。
“你特麼彆給勞資在這兒說喪氣話,我張大少怎麼可能交代在這兒!”
說罷,就準備再發動一次車。
他剛把有些出汗的手握在車鑰匙上準備扭動的時候,突然旁邊傳來了一陣嘲笑聲。
“喲!這是誰啊?你們在這兒乾嘛呢?”
“這車快報廢了吧,怎麼一直打不著火?”
“這冰天雪地的,這破車又怎麼可能啟動得了呢?”
此話一出,張天龍渾身一顫,隻覺後背一涼,回頭一看,林舟已經站在自己的車門邊兒,正皮笑肉不笑地看著自己和顧銘欣。
張天龍見狀有些僵硬地吞了吞口水頓了頓,為了不讓林舟看出自己的窘迫,張天龍眼珠一轉指著林舟就開始罵道。
“你你你這個廢物特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勞